因为,那根大号‘蚯蚓’上边紫瓦紫瓦的,再加上有血,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怎么会这样?”卫国忠赶紧问道。
“中毒了。”丁药师搁下手中玄银针,叹了口气。
卫国忠接过银针瞄了瞄,道,“应该不致于要命,但是,估计难治了。”
“叶沧海,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赵松洲一听,激动了起来,气得吐血大骂着,挣扎着要起来跟叶沧海干架。
“赵大人,别急别急啊。”刘鸿江赶紧劝道。
“不急,换你来试试?吗得,今后连女人都玩不了,你不急是不是?”赵松洲气坏了,大失风度,像个泼皮一般大骂了起来。
“你再骂几句的话今后还真玩不了啦。”叶沧海冷冷道。
“你什么意思?我量他‘谭苍’也不敢真的废了老子!”赵松洲骂道。
“他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还跟他拚命?不过,你打得过他吗?论权势论地位,论家族,你哪点比得上他?”叶沧海冷冷道,赵松洲顿时抽动了一下,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哭丧着脸了,声音哽咽着,抽搐着双肩,虽说没大哭,但是,泪水却是狂泻而下。
“叶……叶沧海,都是你搞出来的。我赵松洲真废了的话我废了你全家。”不久,赵松洲一脸狠毒的盯着叶沧海。
“给老子闭嘴,一个大老爷们,一点小伤哭哭闹闹的,丢不丢人?你不要脸咱们还要脸。”叶沧海脸一板。
“你英雄,你来试试,你那东西给毒一下试试?”赵松洲完全疯了,骂人毫无顾忌,什么叫斯文,全它吗滴扔到九宵云外了。
“不就是紫菜花之毒吗?”叶沧海哼道。
“叶大人,你有办法解?”卫国忠问道。
“解个屁!我说怎么回事,当时回来时谭苍冷笑着对我说,叫叶沧海过来。不然,你自己看着办。”赵松洲说道。
“呵呵,这就叫紫菜花之毒,的确难解。不过,有样东西却是可以解它毒性。”叶沧海笑了笑。
“什么东西?”赵松洲赶忙问道,关乎自己今后的性福大事,马虎不得。
“谭苍没告诉你碧螺春酒能解此毒吗?”叶沧海哼道。
“告诉我了,可是,碧螺春啊?那是王族贡酒,哪里去拿?”赵松洲嘶哑着嗓门喊叫道。
“这事还真是麻烦了。”丁药师说道。
“唉,本府也弄不到。恐怕,整个海州只有海州王府有了。”卫国忠苦着脸叹了口气。
顿时,现场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海州王那是什么人,大王的亲叔,位高权重,不要说问他讨要碧螺春,就是王府大院也进不去啊。
卫国忠虽说在东阳府可以呼风唤西,但是,一到省里,比他品级高的官员多得很。
像总督巡抚,布政使按擦使,都府人员等,哪个官品不比赵世忠高?
平时,就是总督巡抚要见到王爷也难,卫国忠,想都别想了。更何况讨要碧螺春,作作梦还行。
“完了……我完了……”赵松洲一下子翻滚在地,再也憋不住了,大哭了起来。
“唉……赵大人,注意身体啊……”刘鸿江叹了口气劝慰道。
“松洲,本府明天亲去虎关一趟。”见赵松洲哭得如此的惨烈,卫国忠有些心酸,想了想作了决定。
“卫大人,卫大人,我对不住你啊,我……”赵松洲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扑过去抱住卫国忠的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