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蓝出事了?那他现在怎么样?”还没等李杨说话,韩诗雅已经抢着道。毕竟和占星殿的关系,她比李杨要密切的多。
“韩诗雅,你不用担心,既然他能逃到我们日宗没断气,我们怎么可能让他死,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伤得很重,一时还不能动弹。想不通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法蓝浑身的骨骼基本没有一处完好的,体无完肤是小,而且好像忽然老了二十岁。”苗秀用一种心有余悸的口吻道。
想到初见法蓝的情形,她简直不敢相信法蓝还活着。当时的法蓝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而已,法蓝也就是带着那一身的伤,从奥林匹斯山来到了日宗的总部。
“要我去?可是我走不开啊,狂虎还没找到。”这次不比上次去月宗,这一去少说得一个星期,要是狂虎乘机来捣乱,被仇松抓到把柄那可不是好事。
“所以我和师父才一起来啊,有我们两人先代你在这里坐镇,你还不放心吗?而且有我和师父在这,碰到文义姨来找人,还可以慢慢拖延的。”苗秀道。
“这样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秀姐,那日宗的事呢?”李杨问道。
“你可真不识相,秀秀那是想来见见你,现在资讯这么发达,日宗的事在哪不能处理。”漠景尘道。
“师父。”苗秀拖长了声音。这种语调已经很久没在苗秀身上出现了,乐得漠景尘哈哈大笑起来。
李杨和苗秀,自从苗秀接掌日宗后,就一直聚少散多,这次匆匆一别,李杨又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奥林匹斯山。不过李杨还是硬拖了一天,陪着苗秀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早上,送别李杨时,苗秀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春意,被滋润过的身躯显得更加丰硕。
“小心!”上机前,苗秀低声道。
“我知道,你也是。”李杨轻轻在苗秀的樱唇上啄了一下,转身关上机舱。
目送李杨消失在云端,苗秀久久不语。
“秀秀,别担心李杨。从小到大除非他愿意,谁能叫他吃亏啊。”说实在的,漠景尘对这个徒弟其实是有所愧疚的,实在想不到苗秀接掌日宗后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当初不该坚持让苗秀当什么日宗宗主了。
“我知道师父,我只是在想别的事。”苗秀言不由衷地道。
飞机很快就到了奥林匹斯山的山腰,再往上飞机就没法再去了,那里奇峰怪石,云蒸霞蔚,可见度不到三米,飞机上去,不用几分钟,就会撞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