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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晓整个身子都向右侧倾斜,双手扶在床头柱上,屁股已经离开离开床单,悬在半空,这分明就是“拔腿就逃”的前一秒准备动作。
新郎官又“嗤嗤”的笑了几声,夹杂这几声干涩的咳嗽,用略带讽刺的语调对吴晓晓说:“刚才是谁对我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都逃不掉?……你现在的动作,莫不是想马上逃回家躲起来?”
这还是吴晓晓第一次听对方讲出这么长的一句话,虽然话中断断续续地夹着几声咳嗽,但听上去却有些刻意。她隐约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弱,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我才不逃呢,只是有点紧张。这,这是什么东西?”吴晓晓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戳了戳对方伸到自己盖头底下的那个又黑又长的细杆子。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说:“这当然是秤杆,用来挑新娘盖头的。”
听他这么一说,吴晓晓这才想起来古代结婚男方都用秤杆挑开新娘盖头的习俗,取个“逞心如意”的意思。
“我,我的样子有点丑……我怕吓到你……”吴晓晓慢慢沉下身子,重新坐回自己刚才的位置。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丑成什么样子……”
吴晓晓心想,这新郎官虽然是一个病坨子,但是语气之中倒是霸气十足,与她想象中那种气若游丝的病人不太一样。而且拜堂的时候他吐血吐得太夸张,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