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赵煜琬掀帘进去,车夫再不敢耽搁,一扬马鞭,便冲出了几丈远。
赵煜琬半蹲,将她放到雪白的毛毯之上,一松手,她噌地就站了起来,双臂紧紧地缠了过来,小脸皱成一团,哀求:“夫君,我要死了,别走。”
“不走,夫君是帮你将头上的凤冠取下,免得一会伤了你。”被她这样一缠,他实在也不舍得放手了,而且越发的迫不及待,他单手搂着她的背,让她紧贴着他,另一只手迅速扯下她头上的凤冠,柔顺的发丝散落下来,给她本就妖媚的脸更添了几分艳冶,胸前的衣领已经散落,里面的肌肤也一片潮红。
赵煜琬已经没有心情再思考任何事情,他单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另一手已经溜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她红肿了的饱满。
“啊!夫君……”凤妃萱一震,意识扩散成为无边的白影,随着他的忽轻忽重的手劲,撩得她心神俱焚。她情不自禁地叮咛,就如同抹了蜜的吟唱,柔软的四肢更是顺着他的姿势缠了上来,艳红的唇边贴着他的胸肌,缓缓而下。
马车摇晃,可他的手将她紧紧扣住,不让她承受任何的颠簸,另一手一路安抚而下,已经将她衣物脱尽,而她更是不管不顾,毫无意识地挨着他,缠着他,撩得他胀痛难忍。
“萱儿,准备好了吗?”他贴着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声音低低地问完,却沙哑得连音调也不齐整。
凤妃萱哪里还知道什么跟什么,她意识早已不受控制,身体已经膨胀鼎盛,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她贴着他,媚音丝丝,苦苦哀求:“夫君,求你,求你了。”
“求我什么?细细说与夫君听。快。”他已经蓄谋待发,但强大的掌控欲和不满足感,让他非要亲口听她说出来。
“呜呜,夫君求你了,求你爱我,求你给我。”凤妃萱忍不住落了眼泪,她真的好难受,喉咙沁出的咽呜声如此诱惑,满足了他长久以来内心中的渴求,赵煜琬低吼一声,失控地一冲,撞了进去。
他终究是如愿的,不管是在襄城的时候发誓要让她回到身边,甘心跟随他,亦或者是这一刻,她求着他要她。尽管促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罪该万死,但这感觉也不赖。
“说,你只要夫君爱你,谁也不许碰你,哪怕是手也不行。”他明明进去了,可偏偏不肯动。
就算此刻他俊脸也已经涨红,眸子也开始扩散,再难清明,即便忍耐已到了极限,只怕下一刻就要疯狂奔驰,他也只是紧紧钳住她,不动。因为他今天必须要惩罚她,磨得她求饶,弄得她紧紧牢记这次的教训为止。
没有人知道,他方才撞门进去,看到赵煜琪吻她那一刻,他心中的有多愤怒,如果可以用血来衡量,那么恐怕杀尽今日有关的所有人,也不能填补。
他气极了,他恨不得将她拆了吃,融进血肉里,谁也不能碰她,甚至不能看她分毫。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那**蚀骨的妩媚,柔软的身子,一切一切都是他的。
凤妃萱弓起身子,嘴里只剩下低呜声,泪水一路而下,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痛苦的,反正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为了得到满足,只能顺着他的话乖乖娇咛,如同梦呓:“我只要夫君爱,谁也不要。”这其实也是她的心声。
方才那么难受,四肢失控,意识都没办法完整了,她还是本能地让赵煜琪用刀刺她。她真的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赵煜琪这个人,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何况他一直心仪于她,她这般纠缠,又怎么会白白错过这样的机会?
这就是林池墨的狠毒之处,到那个时候,她凤妃萱就在难自容,连同赵煜琬也被她害得心神俱裂,无颜于天地。
“好,真乖。”赵煜琬陡然失控,身子一沉,紧紧与她相贴,随着马车的颠簸,他蛮横地逞驰,如同脱绳的野马,疯狂地冲刺与奔跑。在她阵阵的娇喘声中,只恨不能将她揉碎,镶进肉里,再不要分离。
凤妃萱十指犹如猫爪,抓得他满身伤痕,极端的快意几乎震碎了她的灵魂,让她每一寸肌肤都似乎被人扯开了一样,激烈又疯狂,接近死亡的极乐之感,竟然破碎得如此激昂和美妙,将她带上了一个无边无际的云端,再难捕捉到呼吸的气息,唯有白光笼罩,她在极乐之中晕死过去。
赵煜琬此刻的意识也是痴狂的失控,和死亡擦肩,他与她一同进入了顶峰的高处,微微颤颤,迎风狂流,休戚不止,让他低吼而出,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