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都是为夫的错,没有护着你的人,为夫该死。以后再也不会了,萱儿,相信我吧!嗯?”他自责不已地吻掉她落下来的珍珠,双手已经痛惜地游走在她依旧没有恢复温度的身子。
凤妃萱失魂地喃喃自语,面对着自己心爱的,这辈子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她一直绷紧着的弦像是一下坍塌了似得,不停地责怪自己,“我对不住她,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暴露身份,让铜面人记恨,几番想要置她于死地,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不在,铜面人会趁机过来了,早该让你将她带去六扇门,这样至少还能保住性命。”
“这样也不是你的错,等愁锐把她尸体带回来,咱们好好安葬她,不要哭了,好吗?伤了身子怎么办呢?为夫心疼死了。”赵煜琬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婆娑,说着话之际,一点点地深入,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的同时,也双手将她抱起,一边吻一边往床榻走去。
他的吻似乎有疗伤止痛的功效,只要落下,她急躁不安的心,已经渐渐地趋向平稳,不由自主地放纵自己,一点点地沉溺下去。
直到赵煜琬将她放到了铺着大红锦袍的床上,他才放开她的唇,转而到了她的粉颈,撩得她还没来得及喘气,便开始酥麻了一片。
她此时哪里还记得哭?只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横在她心中,如噎在喉,却有耐不住他的摆弄,双眸氤氲着水雾,迷离的盯着他,艳红的双唇微微翘起,委屈地蠕动,诱得他一时胀痛难忍。
正想着,赵煜琬修长的手指已经熟练地撩开她的衣领,顺着紧致的衣缝挤进去,暖洋洋的掌心覆盖上她的柔润,细致又温柔地安抚她惴惴不安的情绪,搅动着她脑袋里的思绪和清明。
“哼,别动我,我现在可没心思做这事。”凤妃萱挣扎着夺回脑袋的一丝清明,艰难地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不满地冷哼,“你家幽芯还在暖香阁跪着呢,不去看看?天寒地冻的,那身子骨受不了的。”
赵煜琬执住了她的双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边满足地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道:“她不懂事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跪一下已经是最便宜的惩罚了,你别管了。为夫好不容易想太子告了假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伺候伺候?”
除了幽芯的事让他有些惆怅之外,今晚其实他心情极好,好不容易能回来,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呢。
凤妃萱啐了他一口,死死拉住身上的衣物,“呸,你就尽想这些事儿,外面一团糟,描画死了不见尸体,幽芯受了重伤还跪着不起来,墨竹也被赵煜琪不小心伤着了,你就这么放得下心来?没良心的。”
“那我不是先安慰你么?任她是谁,也比不上我的夫人重要,一听有刺客闯进来,你夫君我都被吓破胆了,你知道吗?萱儿,为夫真的很担心铜面人会趁机对你动手。你看你,我提心吊胆了一路,一回来就将我推开,你说说谁没良心?”赵煜琬压紧她,双手并用,和她较着劲,眼看那薄纱的衣物就要被撕裂,他却愣是不给她躲避,抓住缝隙就亲下去。
“哎呦,你个大色狼……”凤妃萱被他折磨得快要软瘫了,却又在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告白后,心也软了下来,手中的力度一松,就再也把持不住,任由他折腾去了。
似乎真的如同他所说,当两人紧紧结合的时候,她才觉得所有的焦虑和不安,统统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属于他给予的温暖和安全,让她赤诚地依靠,安心地将外面一切的麻烦都交给了他。
赵煜琬也知她今日太过操劳,也不敢一下子要太多,何况他心底还有事,便只是浅尝辄止,他的热源没有褪去,自然也不愿意退出来,他却还是忍耐住心底的渴求,慢慢地安抚她,直到她沉沉睡过去,才从她娇躯上离开,穿好衣物,走了出去。
凤妃萱感觉到他的热度褪去,她微微地眨了眨眼皮,最终没有睁开。
正殿右侧,相对比较华丽的偏院,便是幽芯常住的楼阁,她听了赵煜琬的说话,哭了很久才止住眼泪,拖着酸麻的双腿,让贴身伺候的丫鬟扶了回来。
赵煜琬从正厅开门出来,直接往她楼阁里走来。
“主子……”幽芯此刻已经脱下了方才那一身被扯烂的黑衣,在丫鬟的伺候下换了一身纯白的绸缎里衣,只是为了不碰到肩上的伤口,她特地没有将衣领下的扣子扣上,任由雪白的香肩裸~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