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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墨没有说话,只是笑了。
这……什么状况?四人见状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加追问了。
自那一晚之后汀墨神奇的没再怎么召见鹿溪白,顶多只是吃个午饭,别提奇怪的要求了就连呆的时间长了点都会下逐客令。
眼看时间一日日过去,鹿溪白倒是着急起来。
还有几日便到一个月的期限了,这现在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这些日子找也找了各种方法都用了也没有消息,几个人看人看的都有些疲软了。
砌芳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也间接着跟出去了几次,只是每次都被人指指点点,因为那半张脸上骇人的伤痕。
“在看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砌芳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撑住了窗棂,“公子吓了我一跳,怎么样?今日有消息了么。”
鹿溪白探回身,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一样。”
找借口扒人衣服这种事她真是做不来,而且还是各种与汀墨有关的人,个个都难缠的要命。特别是今日还碰上了沈家庄的老太爷,她话都没说便被人轰了出来。
后来听人说才知道那日在酒灯节上那沈浚之被惊鹊鸣蝉她们其中一人废了双手,怨不得一副对她恨之入骨的模样了。
说起来……那几个小丫头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砌芳闻言蹙眉,转过身来,“已经没有时间了,公子打算怎么办?若是完不成的话……”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实在没法也只能去找汀墨了,希望他能松口。”鹿溪白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将腰间一个荷包解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