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江楚寒微笑着淡淡地说道,“你们其中的哪一位若是赢了,从此以后月钱加倍,如何?”
做为护卫,手下有没有真功夫,自然是一试便知。但是,眼前毕竟站着的可是未来鼎鼎大名的民族英雄阎应元,对于阎应元,江楚寒自然是完全不担心会将自己的这几十名新招觅的护卫真正的打成重伤,好铁也需要淬炼,若是此时不灭一灭他们这些人的江湖气息,以后还怎么做称职的护卫?
得到江楚寒的准话以后,刘悟能大踏向前走了一步,大喝道:“这位年轻人好大的口气,那我刘悟能就来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接拳!”
刘悟能一声叱咤,一记“黑虎掏心”便直取阎应元的中宫,江楚寒坐在主位,堪堪被刘悟能魁梧的身子挡住,也未看见阎应元怎样出手,就听刘悟能哎呀一声叫,一个壮硕的身子已倒摔出去,“蓬”地一声撞在厅柱上,再滑落于地,震得屋顶承尘簌簌落下许多尘埃。
阎应元冷冷地道:“拳势看来威猛,可是架子拉的这么大,力都发到底了,一点不留余地,你连力出留三分的道理都不懂吗?”
“我来领教你的功夫!”
佘老蛮与刘悟能同仇敌忾,马步一蹲,双掌压至丹田,一口气刚沉下去,阎应元的拳头就到了,拳击肘撞、膝顶脚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打击的位置更是咽喉、脑门、颈后、下阴、小腹、丹田......无所不至,那一对钵大的拳头拳拳入肉,力重如山。
佘老蛮“哎哎”狂叫,双手乱抓乱拍,在阎应元猛烈的攻击下没有支撑多久便气散功消,一头仆倒在地,像被剁了头的公鸡,扑愣着双臂,一时头重脚轻,根本爬不起来。
阎应元拍拍双手,又道:“你的硬气功倒还像点样子,可惜没练到家,连防御都没练好,更不要说出手制人了,你这样的功夫要来何用?敌人来时,你去以身挡刀么?回去再练三五年吧。”
“呀!”
沈云飞见此情形,尖啸一声,一个大鹏展翅便向阎应元凌空扑来,十指箕指直取面门,可是他快,阎应元更快,沈云飞身子刚一腾空,阎应元一个箭步,便抢在他身形落地之前撞到了他的身边,双掌一分架开他的双爪,用右肩膀重重一扛,沈云飞便腾云驾雾地飞了回去。
阎应元不由得又淡淡地叹了口气,说道:“使的什么展翅,中看不中用的假把式,动手的时候跳来跳去根本就是找死,身形一旦腾空,便退无可退,进无可变,辗转腾挪,无从施展,你师傅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教过你?”
练五形拳的桂安礼眼见阎应元的拳脚功夫看来平平无奇,举手投足间却打翻了自己的三个师兄弟,自知凭拳脚也难胜他,眼珠微微一转,桂安礼伸手取过搁在桌边练刺喉的缨枪,“蓬”地抖出一个碗大的枪花,便向阎应元当胸刺来。
“呛~~~~”
一道黑色的影风一般自阎应元手中划过,桂安礼还没看清楚攻势,只听“嚓”地一声短促的鸣响,阎应元手中的掌刀狠狠地劈在了桂安礼的红缨枪上,桂安礼手中的枪头叮当一声掉在地上,阎应元的掌刀在半空中划过一丝漂亮的弧线,淡淡地看着周围剩下的几名早已握紧了拳头,怒的银牙直咬的一干护卫,缓缓地道:“一起上吧。”
剩下的那几十名护卫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以多欺少,又见自己的兄弟被人举手投足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早已是义愤填膺,又怎会轻易示弱,嗷嗷叫着从各个方位冲上来......
不过盏茶的功夫,大厅里便传来了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和一阵阵叮叮咚咚的摔碎声。只见那几十名护卫早已嗷嗷叫着摔倒在地上,桌椅等物品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场上顿时一片混乱,满地的桌椅板凳,和残渣木屑,只是堪堪的不到一分钟的功夫,阎应元以一敌众,顿时打的众护卫毫无还手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