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郎苦笑了一下,“嗯”一声说:“这事哪能断得清?还能怎么处置,不就是让他们都糊涂着过呗!”
季心苗乐得哈哈大笑:“你这和事佬还真有水平!”
齐大郎无奈的说:“那要怎么办?世上这种事能在明面上说?如果张氏真有把柄,那这高氏就真的得浸猪笼!她抓又没抓着,成天心里一不开心就穷闹腾,这日子还能太平?其实,有的事能糊涂就糊涂,何必太认真?”
季心苗就林家这事发表看法:“没人知道这张氏到底想什么,明明知道林诚来的心不在她身上,可偏偏又要去求。听说当时她嫁的原因也很不一般,这真的是为的哪桩?只是这林家老是这样闹腾,这日子还能越过越好?我觉得这事得由林诚来自己把握好才行。”
齐大郎点点头:“媳妇提醒得是,其实诚来与高氏的事也就是别人捕风捉影罢了,没有人真正的捉到他们两个。而这张氏只要一听到风声,就能蹿得八尺高。看来我还是得找诚来好好谈谈,有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莫让家里弄得这一团糟。”
吃过饭齐大郎又出去了,季心苗没有阻拦他。人家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兄弟,要一块谈谈心,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把孩子弄好交给齐二琴后,季心苗也打了一桶水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在灶上架了几根柴,不让锅里的水凉掉,好留给齐大郎洗澡,她便进了屋子。
屋子一大半已经弄好了,因为原来的房间有点过大,季心苗让齐二郎用木墙把房间隔成了两间。后半间已经整好了,光洁整齐的木板地和木板顶,具有现代复古的田园风,看着让人赏心悦目。就算要花几两银子,可季心苗觉得值。
见齐大郎还没有回来,季心苗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开始踢踢腿扭扭腰,突然想起前世好久没练习的瑜珈。踩着地板她的感觉来了,缓缓的伸出双手一招树式,单脚挺立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双手又脚上…
齐大郎以为季心苗睡了,他轻手轻脚的准备进门,哪知头一伸,灯光照在墙上的影子差点让他喷鼻血了…
挺拨而纤细的身材、高耸而丰满的山峰如一棵树映射在墙上。因双手高举而露出的小肚子,显得平坦而结实…
季心苗抬起头静静的站了一分多钟,突然她感觉到了一种气息。她扭面一看那傻呆在门的齐大郎不解的问:“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想睡么?”
齐大郎慌忙收拾自己的神情走了进来:“我不知你在做什么,怕进来吓着你。”
季心苗解释:“觉得全身紧绷的感觉,就想着把手举举,把身背拉拉。”
齐大郎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油灯吹灭后,赶紧抽出一边的湿棉巾擦擦手说:“媳妇,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