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劳烦丞相大人与七皇子了。”花俊阳求之不得。
欧阳凌月说了声无碍,虽然脚步轻移,推门走进了花影魅的闺房,那模样,亦如进入自己的房间一般。
花影魅可没有忽略到他眼底的调笑,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千宇阳也随着走了进去,不过片刻,就满脸笑容的走了出来。
他道:“花小姐的房中没有海棠花。”
欧阳凌月自是应和:“是没有。”
“这怎么可能!?”花风扬惊叫出声,不由得质问道:“那这海棠的香味是怎么一回事?”
千宇阳身为皇子,你来由得他质问,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他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是在质问本皇子?认为本皇子在说谎?”
花风扬真想点头,但他不敢,只能沉默不语。
“微臣管教不严,还请七皇子赎罪。”花俊阳说着,就要下跪。
千宇阳哪里能让他跪下去,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胳膊,道:“本皇子也相信令公子只是一时震惊,若以才试了分错,大将军不必如此。”
一时震惊,震惊什么?震惊花影魅的房中没有海棠花?千宇阳的话不仅让人浮想联翩。
“花小姐的房间真的没有海棠花,那香味,不过是香料罢了。”欧阳凌月这时,才缓缓开口。
“父亲,女儿冤枉,女儿这悠然居既然没有海棠花,又哪来的染血的海棠花叶。”花影魅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似是若花俊阳不给她一个说话,她就当着众人的面,长跪不起了。
“魅儿,你先起来,为父知道你冤枉,自会为你做主的。”花俊阳宛若慈父。
“好你个奴才,你说,那叶子是你从哪里得到是,是谁让你愿望花家大小姐的!”花俊阳还未质问,千宇阳却抢先一步的问道。
他可不想让花俊阳找借口将他们打发了关起们来审案,他们在这,这帮杂碎便敢陷害影魅,若他们不再,他们指不定要怎么欺辱她呢。
与其这样,他宁愿得罪花大将军,也要将这案子审清楚。
花俊阳的脸黝黑的不像样子,如对方不是当朝皇帝最疼爱的七皇子,他哪里能够忍受对方的宣兵夺主。
皇子之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下人浑身颤抖的跪在了地上,惶恐的浑身颤抖,宛若风中浮萍。
“奴才,奴才——”一个劲儿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愣是说不去别的话来。
“不说?”千宇阳眼中闪过一抹寒霜,他挥袖转身道:“大理寺卿李大人!”
“下官在!”被七皇子点名,他就算是在不想出头,也不得不站出来。
“这等意图陷害的狗奴才,若不肯说,是否要用大刑!”他扬声喝道,余光中,那下人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李大人哪里敢说不是,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是,是,若他不肯说,那么是要用大刑的。”
“哦!?”千宇阳眉峰一挑,笑道:“那是否用大理寺最常用的手段,滚砧板,拔指甲,肉上烫花?”千宇阳每说一句,那下人的身子便越发的颤抖。
“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他那里还扛得住,爬到花风扬的脚边,哭喊着求饶:“大少爷,您救救奴才,奴才是——”
“来人,还不将他带下去!”花风扬心中一慌,连忙打断了这下人的话。
“慢!”千宇阳岂容他将人带走。
“你说,若交代清楚了,便饶你不死!”
“多谢七皇子,多谢七皇子。”
“是,是大少爷,是大少爷让我指正大小姐的。”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下人眼睛一闭,大声地喊道。
花风扬的身子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那跟着而来的红双也嘭得意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着头:“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冤枉你的,只是,只是大少爷拿了奴才的家人威胁奴婢,若奴婢不肯按他的吩咐做,大少爷就要杀了奴婢的家人啊小姐。”
突如其来的翻转让众人脑子一蒙,赵卓抬起眼,凝望着花风扬的目光似是淬着毒蛇獠牙上的剧毒。
“老爷,这两个下人一会儿指正魅儿,一会儿指认扬儿,我看是他们受了别人的指使,故意将这脏水泼到花府的身上。”
赵嫣然哪里还站的下去,连忙说道。
这话其实也不道理,不管是花影魅还是花风扬,但凡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那么花府与赵府的关系便是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