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羡慕地说:“姐姐果真是当之无愧的大神呢,学习那么好,体育和音乐样样都行……”
薇薇安突然放低了声音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二胡我只会拉《赛马》一只曲子……”
文瑾惊讶地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了。
薇薇安又说:“不过,这首曲子我练得那可是相当纯熟了,从小学四年级出国交流,一直到现在,我去哪儿都拉这一只曲子。光是在咱们学校演出就拉了四次了。”
文瑾不解地问:“每次都拉得一模一样吗?”
薇薇安捂着嘴笑道:“那不能够,你看,我独奏过一次,和大卫学长钢琴合奏一次,和室内乐团一起演奏过一次,还和奥利弗吹的埙合奏过一次。这四次演奏都特别成功,每次演奏完,几乎都是全体起立鼓掌。”
文瑾拍着手笑了,说:“姐姐,还是你行,佩服。”
薇薇安:“是啊,谁知道姐当初练的时候有多苦啊,我妈听我练了半年,直接神经衰弱了。”
文瑾再也忍不住了,“噗”地笑出声。
薇薇安一本正经地说:“姐可没开玩笑,这都是真的。姐也是学完这首曲子,就发誓再也不学二胡了,没想到,上了高中,姐唯一能拿出手的曲子居然这么给力,多次都派上了用场。”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不觉一顿饭竟吃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饭回宿舍的路上,文瑾愁眉苦脸地对薇薇安说:“姐姐,我总是感觉,我可能跟新室友处不好关系。”
薇薇安说:“别这么想啊……”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脑袋,说:“美国人这里没有那么复杂,真心相待就好了。”
“我的室友是南美洲的苏里南人,我感觉她有点儿……怎么说呢?就是颐指气使的……”
薇薇安不以为然地说:“小寿司,你记着姐说的话,在学校里,无论对谁,只要做到不卑不亢就好了,如果你室友有欺负同学的行为,可以向老师反应,我们学校有anti-bully system(防欺负系统),她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文瑾撅起小嘴巴道:“她倒是没有欺负我,就是觉得她态度有点儿傲慢……”
薇薇安呵呵一笑说:“能来咱们学校的同学,都觉得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人,骨子里都很自恋,有那么一股子傲慢劲儿,不用搭理他们,自己把心态放平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