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很丰盛,看起来花了不少钱,可能没剩下多少。
秦如海把东西带进去,放在桌上,便走到床边,小声叫刘萍:“刘萍,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刘萍从迷糊中转过身来,被子早被她掀撂在一边,瞬间露出大半个身子来。
风光乍泄,美不胜收。
秦如海呆住了,随即轻轻把被子遮盖到她身上,又小声催促:“刘萍,快起来,我把早餐都弄好了。”
刘萍懒床,又把身子翻转过去,拽过被子一角骑在上面,后背正对着秦如海,从后背到脚踝,一览无余,身体整个背面都赤**裸**裸展现在外面,隐**私**部位也赫然外露着。
秦如海悄悄吞咽了几口唾沫,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急忙把自己外衣遮挡上去,这才背转身子坐下来平复情绪。
等冲动的情绪平静下来,秦如海始终保持着背对刘萍的姿势,开始小声吃喝,不敢再朝床那边看了。
过了一阵,刘萍似乎感觉到了丝丝凉意,慢慢转身醒来,被子和外衣瞬间滑落在一边,随即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骑着被子睡觉,姿势很不雅观,关键是身上一丝不挂,该隐藏保密的地方基本全都在外面,只有胸**部还藏在身底被子下,其他部位都裸**露在外面,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偷偷溜走。
秦如海觉察到了床那边动静,依然背对着身子,带着戏谑的腔调对刘萍说:“呵呵,想不到你还有裸**睡的习惯,起来吧,幸亏是我,不然谁能忍得住不趁机下手啊?呵呵,你也真够胆大的,住在陌生地方还能像在家一样随便自在,真是服了你了!”
刘萍知道身子已经被他看了个遍看了个够,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便索性大方起来,掀开被子,从角落找到胸**罩迅速穿戴起来,又从旁边椅子上拿过已经被晾干的内**裤,从包里取出卫生巾垫在上面穿在身上,便直接走下床,开始叠被整理床单。但眼下的一幕,让她差点惊叫出声音,顿时懊悔极了。
在她睡过的地方,染红了一大片床单,被套上面也有很多血渍,在白色床单被套上面,经**血的颜色显得格外扎眼和惹人注意。而新买的牛仔裤也难逃一劫,胯下也被血弄脏了。
刘萍是有裸**睡的习惯,除去来例假那几天,总喜欢一丝**不挂睡觉,所以,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出于惯性,脱掉了原本当内裤来用的牛仔裤,之后连卫生巾一起被遗失,成了之前赤**条条那个样子。
秦如海没听到她的应答和反应,随后转过身来察看,谁知也被吓了一大跳,床单被套上面有血迹,好几处,之前全部的精力在她身上还未发现这种惨状,现在突然看到,有些惊愕不已。接着慢慢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刘萍,小声安慰:“没事的,大不了赔些钱,不用这样难过的!”
而刘萍却盯着一滩水渍出神,过了一阵才问:“这是你身上的吧?”
秦如海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床单上确实有很大一片水渍,当即反应过来,变得吞吞吐吐,“我……对不起……”
刘萍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心体会下****身感觉,极力回想昨晚情况,但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却也排除不了疑惑,随即又问:“昨晚,你对我没干什么吧?”
秦如海见她误会,当即着急说:“这个可以发誓,昨晚我没碰过你,只是……”
“只是什么?”
“天微亮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阵摸了几下,只干过这么多,除此之外再没做过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当场从二楼跳下以示清白!”
刘萍见他激动认真了,随即一想,怪只能怪自己毫不遮拦,他还算是好的,最起码没勉强上身,换作其他人早就忍不住那样做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他没趁机下手呢!想到最后,竟小声痛哭起来了。
秦如海以为做错了什么,当即连番责骂自己,“对不起,我不是人,不该趁你熟睡之际胡思乱想动手动脚,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就是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穿,而我从未见过这个,一时间就没忍住,你打我几下骂我几句,如果心里好受随便你怎么处罚都行,求求你,先不要哭了行不行啊?”
听到这话,又看到他语无伦次着急慌乱的样子,刘萍竟破涕为笑,翻转过身子,看着他小声说:“傻瓜,我又没怪过你,其实昨晚我是穿了牛仔裤的,只是后来习惯性脱掉了,现在弄得到处是血渍,这肯定要赔不少钱,但这不是最要命的,楼下大叔以为我们是兄妹,如果被他看到这副窘状,肯定会唾骂我们不知羞耻,做了乱**伦的蠢事,而到那个时候,难免会引来其他房客,到时候我们该怎么面对怎么下台呢?赔钱不要紧,丢脸才是大事。”
秦如海也很着急,当即说:“要不我们把床单被套都偷走扔掉或者直接烧掉吧?那样他就发现不了,也就为难不到我们什么了。”
刘萍推开他,苦笑着说:“你傻啊,退房之前他们会来察看,确定没有遗失和损坏的东西才会全款退下押金,嗳,对了,你拿什么作的押金?来这之前,我记得你说身上只有一百多,除去房费应该只有几十元,而这里的押金最少也要三百,难道你求他们不要押金了?”
秦如海淡淡地说:“我把你姐妹的摩托车押上了,按你的意思,这摩托车就拿不回来了?”
刘萍接着说:“那倒不至于,我身上还有钱,足够赔偿这里的损失了,只是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丢下不管等着受他们唾骂和奚落吧?”
秦如海想了想说:“要不这样,等吃完早餐,我先下楼拖住他,而你趁机溜出去,唉,这样也不行,我们总得把摩托车要回来,最后还是会被他们发现的,这该怎么办呀?”
刘萍灵机一动,便小声对他说:“这样,你偷偷看看,楼上还有哪间房是空着的,如果有,就把这边的床单被套都给调包替换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全脱身,事不宜迟,你赶快出去找找,千万别被人发现识破了啊!”
秦如海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虽然有些不道德不仗义,但为了摆脱眼前困境,只有出此下策了。“眼下只有这样了,你快吃早餐,我出去看看,为了稳妥起见,你先把门反锁上,等我敲门你再打开。”
刘萍笑着答应一声,急忙推他出了门。
在双屏镇,不管规模大小档次高低,旅店宾馆加起来竟有六家之多。以前家家户户种大棚,吸引来不少客商投资开店,贴牌收菜,赚取差价,但后来市场低迷直至萎缩,以前的繁华景象逐渐不在了,来往住宿停留的外地菜商和小贩也在慢慢减少,所以在这顺意宾馆还有几间空闲下来的房间。
秦如海走遍二楼,很快找到了三间没有人住的房间,最幸运的是其中一间房是开着门的,剩下两间都是上了锁的。见前后无人,急忙钻进去,用床单把被子一卷就快速抱在身上跑到了最东边那间房门前。
走进去后,秦如海把被血染脏的床单被套又卷在一起,抱在身上,从门缝探出头向外张望,确定无人后,又快速跑进那间房,快速铺放整齐,这才跑出来拉好窗帘关上了门。
而再次返回自己房间,秦如海被眼前一幕彻底惊呆吓晕,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情也随之放松和平静下来。
刘萍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脸颊绯红,故意摆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就像刚才做了一场梦,完全没有那种慌张忙乱的神情,显得悠然自得闲适坦然。
“呵呵,你都弄好了呀!”
“来,走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犒劳你一下!”
“还是不了吧,我怕忍不住要犯错!”
“呵呵,瞧你那傻样,快过来,不然像这样好的机会就没有了啊!”
“那你等等,我先把门锁上再说!”
“呵呵,好吧,快点,我随时都会反悔的!”
秦如海迅速锁上门,又开始急不可耐心猿意马了。
谁知他刚走到床边猛扑下去时,被险些摔倒在地,而刘萍早已躲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啼笑皆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