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让三王爷出来主持朝政的第二天,三王爷就被放了出来,而那些原被因三王爷牵扯进牢里的大臣也被放了出来,到是那些从龙之臣被停了职。
这样的变动,在朝中为臣的人不难看得出来,这是要变天了,任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三王爷竟然是狼子野心,
不等从龙之臣想到办法的时候,却传出来皇上病重,隔天就响起了丧钟,京城里一时之间大乱,各勋贵之家却异常的安静。
元喜打开窗子会在榻上,身上裹着斗篷,手里捧着暖炉,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李时,不过才登基数月,就香消玉殒,想起上辈子他活的似乎比这个要长久,偏打她从重之后,一切似乎都比上一世来的快。
先皇只有太子李时和三王爷两个儿子,其他的都夭折了,太子李时又没有留下子嗣,继承皇位的自然是三王爷,登基大典没有举行,只说现在举国有难,要节省开支。
其实不过是个借口,只是想快赖的登上皇位置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时的从龙之臣整日里提心吊胆,只等着新皇拿他们开刀,可让他们诧异的是新皇并没有对他们下手,而且仍旧是重用,偏这样越让那些些从龙之臣觉得这脖子在刀刃边缘走呢。
风光的几个月的庄府,也没有了先前的笑声,黄氏也知道眼下是什么时候,这一天的晚上,庄丞相叫了家里人及二房到屋里商议事情,让心腹守在门外,屋里只留下二房的几口人和自家的三口人。
“眼下朝中看着安稳,可四下里的蕃王却蠢蠢欲动,皇上继位不正,蕃王自然不会信服,太子当皇上时京城遇灾,蕃王就不管不顾,更不要说三王爷这样继位的,我与陈府和李府商议了一下,若真有一天发生内乱,咱们就举家往西北去投靠和硕亲王,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西北,虽没有接触过可他的人很和蔼,更是有君子品性,我们去投奔他,也能护一家大小的安全。”
“古府、聂府、易府、陈府、李亲王府,再加上赵府,加上各府的护卫,一路上也会安全,眼下只是做最坏的打算,若真有一日蕃王攻进京城来,也都有个准备,今日之事万不能传出去,回去后也悄悄的收拾东西,不要让人看出什么。”庄丞相说完这些,只觉得身上的担子越发的重了,“别的府不好说,咱们去西北到是有仰仗,赵府的大房在西北手握重兵,两府连了姻,也是亲家,这回你不在有怨言了吧?”
黄氏的脸微微一热,“老爷若早和我说这些,我又哪里会拦着。”
庄丞相冷哼一声,“妇人之见,和你说你又怎么会相信。”
庄启源却心里不好受,以前都是他高高在上,现在却要去扑奔赵府,想到赵元喜眼里的鄙视和嘲弄,怕到时更看不起他了。
各自散了之后,庄启圣一路的不满,“现在那个赵元喜怕是越发的得意了。”
心里却也不是滋味,这被人众星捧月的日子没有过几天,就要去过仰仗别人护着的日子,心里哪里会舒服,又觉得大伯太过担心,蕃王再厉害,还能攻进京城不成?
此时赵府却似翻了身。
赵老太太一脸的笑意,“风水沦流转,如今也是别人仰仗着咱们过日子了。”
赵老太爷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仰仗咱们?该是仰仗大房才是吧?只是你莫忘记了,你是怎么对待二丫头的,老大那边岂会与你不离心?”
“离心我也是他娘,他敢不孝就试试看。”赵老太太声音就厉了起来,“我是长辈教训一下孙女难不成还有错?何况老大有今日可不全靠他自己,若不是赵府出去的,他哪里会有今日的风光。”
“哼,老大的一切可是他自己拼来的,这些年来在西北受苦,谁能在西北风吹日晒的吃那个苦?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老大如今也算是熬出头了。”
哪个想坐稳皇位,都会想着拉拢老大,就像现在,三王爷一登基就派人来请赵老太爷起赋为官,就可以看得出来,如今二房也热闹了起来。
赵老太太一脸的荣辱与共的风吹得意,不过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眼里却闪过一抹慌乱,晚上自己歇下时,叫了采清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