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喜就这样站出来对自己的婚事做定论,一点的礼数都不顾,让易家的人是一惊,随后是满满的羡慕,哪个女子不想能自己做主婚事,可骨子里却让她们想都不想敢,赵元喜却做了出来,岂能不羡慕,随后又是满满的嫉妒。
莫氏可没有女儿好说话,几个大步上前来,拉住女儿的手,生怕委屈了女儿,“喜姐不要怕,有娘在这里,看谁还敢欺负了你,庄府做出那样的事情,眼下还想着与咱们家定亲,目中无人,若是你父亲在府里,早就将人打了出去,哪里还容得他们在府里乱说,以前你独自在京城让人欺负,那是父母不在身边,如今回到了家中,再让庄府拿你去作贱,岂不是让人骑到头上来了?”
想起庄家做的事情,莫氏就恨得直咬牙,看向那庄府派来的婆子,“你只管回去回话,若日后再到府上来,就小心自己的腿,也告诉你们主子,这里是铜川,可不是在京城里庄府做大的时候,别的不说,在铜川这个地方,我们想拿捏一家人,还是轻松的。”
这话可带着威胁之意,那婆子原本就想离去,现在得了机会,哪里会多做停留,转身大步的出了赵府,一溜烟的回到了庄家的宅子,庄夫人听到婆子回来学的话,气得七窍生烟,手里的茶杯也砸碎了一套,庄老爷在书房里听了之后,却并没有动怒。
而是叫了儿子过来商议,“这门亲事眼下赵府大房这般说,可见是恨上了咱们府,自然是不能成的,可不能成咱们庄府也要要个说法出来,这亲事是赵府定下的。现在说没有这事咱们也不能任,传出去也会说咱们巴结赵府大房,眼下要做的是让赵府让了这门亲事。而且咱们要给足了赵府的面子,主动再退了这门亲事。如此一来,也能显得出咱们庄府的大度来。”
庄老爷的意思很确,这门亲事不能要,可也要是庄府提出不成才行,万由不得赵府来做主。
庄启源恭敬的应下,“儿子明白,一切由父亲做主。”
庄老爷叹了口气,“说起来那赵府的二姑娘到底也配不上你。性子粗野眼下又有父可仰仗,若真娶进门来,以咱们家现在的形势,府里也不会安份了,让她闹得府里不安生,到也不值当,我让人打听过了,铜川这边钟家有几个姑娘性子不错,钟家与白家同是武家世家,也不分上下。以你的才名娶他们府里的姑娘也绰绰有余,这几日你只管安心在书房里看书,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赵府的事情交给你母亲便行了。”
庄启源应下,又听父亲吩咐道,“陈小侯爷再来找你,你只管推脱掉,他人品不端,路上看到赵府得势,就想巴结赵府,明知那赵府的姑娘与古府定了亲,还要凑上前去。这事他虽一口否认,可谁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这样的人日后也不会有大发展。陈府又是皇后的本家,这样的身份处在这里,就是亲王府那边也会避开,你也不要再深交,省着累了你的名声。”
“儿子明白,只是陈小侯爷每次都与李世子一起过来,儿子到不好拒绝。”虽然陈府已倒,不过平日里众人还是习惯了叫陈震轩为小侯爷。
“李木开是王府的世子,与和硕亲王是亲戚,与他多走动到也不错,若是小侯爷与李木开一起来,你只管招待,也不要表现出疏远来。”庄老爷思索了一下,“那天亲王府的宴席上,我看得出来亲王也有意为王,如今看这世道乱了,偏铜川这里没有乱,可见亲王的手段,若是咱们归依于他,到也不是一条好的道路,只是到底有些风险,我还要考虑一下,眼下你只管像以往一样,不要太亲近也不要太疏远,我听说亲王府的世子在外历练也回来了,若得了机会,结交一番到也不错。”
庄启源向来听父亲的话,只是眼下听说要解了与赵元喜的亲事,没有了精神,不管父亲说什么都一律应下,却并没有往心里去,从书房里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听说李世子和陈小侯爷连带着古言和高子腾正等着他,步子才不由得大了几分。
几个人平日里在京城里也常在一起,只是与高子腾并不亲近,可如今到了铜川,高子腾在几个人当中的身份却凸显了起来,高老爷虽然只是从五品的参领,可是现在到到底比他们这些平民要高出一等来,高子腾明显也带了一抹的优越感。
“我们可是听了外面的流言才过来的,就怕你想不开。”陈震轩打趣道。
心下却又是嫉妒又是得意,心下也明白若是没有那定亲的事情庄府不可能派人到赵府去,如今哪家不想巴结上赵府的大房,偏庄府还与赵府的大房有一门的亲事,怎么能不让人嫉妒,不过得意的是赵府不认还把人骂出来了,想到他与赵府四房五姑娘的事情,没有落得好的名声,现在庄启源与自己一样没有落得好名声,心里自然是高兴。
李木开微微蹙眉,却是真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都传开了,说庄府巴结赵府,让赵府给赶了出来,若不是知道你的为人和府上做不出来那种事情,我们怕是都要相信了。”
听到外面传开了,庄启源苦笑,“这还是家父在京城的时候与赵府定下的婚事,我也是才听说,连信物都交换了,现在赵府的大房不承认,又放出这样的流言,许是在报复在京城的时候庄府让府上的二姑娘受了委屈的事情吧。”
面上庄启源一脸的无辜,心下却焦急不已,赵府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确实没有想到,先前他还怨父亲直接就要推掉这门亲事,如今想想若不这样做,庄府真要落实这样的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