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绮问过下人事情的经过,大体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此时语气自然是不好,黄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到赵元绮这样说,到是满意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马上就开口道,“是啊,可不要哭了,你这事自有钟府的人负责,到是我们曹家要完了,还不知道被人怎么说呢,聂姑娘换了衣服就回府吧,我这还得去钟府赔罪呢,除了钟府还有将军府,我们曹家是完了,人家好好的亲事,就因为在我们府上弄了这样的事情,给破坏了,这破坏别人姻缘可是要遭报应的。对我们曹家来说这是倒霉的事,可对聂姑娘来说,却是好事,得了这么一件好姻缘,快别哭了。谁成想走路能撞来好姻缘呢。”
黄氏也明白了,是女儿和儿子弄的事,却没有想到便宜了外人,这到嘴的肥肉没了,换成谁不心疼啊,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亲事没有得到也就算了,结果还把钟府和赵府一起给得罪了,这真真是偷鸡不成啄把米啊。
现在好了,全都完了,钟府和赵府那边还不知道要怎么交代呢。 “姑娘让了,只是姑娘没有新衣衫,聂姑娘才没有换吧?”
“也是,我们曹府败落了,眼下又把钟府和赵府给得罪了,哪里有什么新的衣衫给客人换,我看聂姑娘也穿被披风来的,那就也别换衣衫了。穿着披风回府吧。”黄氏直接赶人。
赵元绮也没有料到会闹出这事,难怪丈夫一副难已启耻的样子,又叫了身边的丫头送了聂倩茹回家去。没有了外人,赵元绮才冷下脸来。“妹妹这里就交给母亲了,我去前面看看。”
黄氏也没有时间理会大儿媳妇冷着脸,看着人一走,又赶了屋里的下人下去,就叫过女儿,拍拍手却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贱人,竟然抢了我的好事,我恨不得撕了她的脸。娘,我恨不得杀了她。”曹雪哭了起来。
“娘也恨不得撕了她的脸,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事已经被她抢了,不过也好,今日这事可不是咱们钟府设计的,是她自己弄的,也与咱们没有关系,我到要看看她们聂府怎么跟钟府和赵府交代,现在她能得意,有她哭的时候。听娘的话。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娘一定给你找一门好的亲事。”黄氏安慰着女儿。 “放心吧,这事娘去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也要到钟府和赵府去解释一下,聂府是就是想解释也没有人相信他们的。”黄氏一脸的恨意。“好了好了,让下人打点水洗洗脸。我现在就去钟府和赵府赔罪。”
曹雪点点头,送了母亲出去。却不愿见人,赶了下人自己呆在屋里。
另一边,赵元绮冷着脸看着丈夫,曹植刚把客人都送走,回来看到妻子这样看着自己,就有些心虚,“这事我是知道,可是不知道他们这样算计的,当时他们有这个想法,我就说过不能做,还特意跟母亲说过,母亲也是应下的,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既然知道会这样,又何必请人到府上来。”
“是老二以我的名义送了贴子出去的,哪里是我。”曹植苦笑。
“老二?他与你妹妹到是感情好,这个时候知道帮着她,只是好事怎么不知道动脑子,到是这种事情脑子怪好使的,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钟府和赵府那边怎么交代?好好的亲事,大伯父还不得恨死我,指不定还以为是我们二房弄的算计呢,原本两家关系就不亲近,又出了这当子事,日后就得成仇人了。”赵元绮恨得直咬牙,“你妹妹是什么时候升的这个心思,两家都定亲了,她怎么还能想这个事呢?就是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有,而且你怎么不和我说,早知道这样,我也早点盯着她啊,哪里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知道这样,她也不会回来啊,在娘家呆着,也不会被扯进来,现在好了,指不定大房还以为她也有份呢。
赵元绮又急又恼,“钟府和赵府哪里是能得罪的,算了算了,我也管不得这事,上面有父母,你又是兄长,就你看着吧。”
曹植哄着媳妇,“我错了,我原想着这只是他们的念想,等过些日子就好了,还有你盯着,我在前面哪里会出这样的事情,偏今天世子来了,我一个没有注意到,这事就发生了。你现在有着身孕,可不能生气,这事就交给母亲去弄吧,我也管不了了。”
不是没有劝过,可到底是没有把他这个当兄长的话放在耳里过。
赵元绮也知道丈夫为难,也不好再怪他,到也想看看婆婆这样宠着小叔和小姑子,现在终于出事了,看她怎么办。
正院那边,黄氏已换好衣服准备要出门,曹老爷就来了,一脸的怒气,“你是怎么当家的?老大媳妇不在府几日,就闹出这事来,怎么跟钟府和赵府交代?”
“老爷怪我也没有用,我处处细心,可是也按不住有心人算计。”黄氏早就想好了说词,“雪姐明明让人带着聂府的姑娘到我的院子里来,聂府的姑娘却找理由把人支使走,就又折回去了,老爷也知道咱们府上如今下人不多,今日又有客,都到前院去了,谁知道她就躲在那里等着呢。”
曹老爷听了一愣,“竟有这样的事情?”
“可不正是这样,在咱们府上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害得咱们都把钟府和赵府得罪了,我这正想着去府上给两家认错呢。”黄氏可从来没有像这阵子一样的扬眉土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