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元喜看着她。
曹夫人先抹了抹眼角的泪,“二姑娘,论起来咱们也是亲戚,眼下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能厚着脸皮上门来,你如今是太子妃,只要你说一句话,这事就一定能办成,我家木哥被人剪了舌头,衙门却说抓不到人而不管,求二姑娘看在两家是亲戚的份上,让太子在衙门说句话,就能抓到凶手。”
原本曹夫人是让赵元绮来的,偏赵元绮不来,曹夫人为了儿子,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来了,她就不相信念着两家的情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太子妃还能拒绝不成?
元喜这才知道这件事情,想到昨晚李习安突然出去又回来,又无缘无故的说起曹木在外面张狂的事情,只当了一个笑话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到曹夫人这么一说,心下打了一个冷战,莫不是那事是李习安干的,想想也确实像他的性子。
“二姑娘,你现在是贵人,只要一句话,这事情一定能办成。”曹夫人见元喜迟迟不说话也急了,“你不看在我的面上,也该看在你大姐姐的面上,帮我们这么一回,不然传出去让人说你高嫁了,就不理会娘家人了,这样的名声也不好听,我知道我今日过来是让太子妃为难了,可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好好的儿子舌头就这样被人剪了。”
元喜看她话里话外的威胁,到也没有生气,必竟这事可能是李习安干的,“夫人,我到是很奇怪,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能让人把舌头给剪了?”
曹夫人的神色顿了顿,也忘记哭了,“这事我也没有打听过,木哥的舌头已经被剪了,问别人也问不出来,他是在胡同里被人打量剪掉的,四下里到底有没有人看到也不知道。”
元喜听了到是松了口气,“既然对方敢这样做,一定是府上的公子说了什么话,我看夫人还是回去问问才好,不能说话可以写字,至于衙门都说查不出来,那太子找人说也没有用,必竟太子一句话说了,衙门那边该怎么做也会怎么做,难不成找不到真正的犯人还能再找个人替罪不成?不事我便是不应下,外人也不会说我什么,女主内男主外,而且皇家里最忌讳的便是女子过问朝堂上的事情,还请夫人理解。”
元喜说完便喝起茶,也不看曹夫人。
曹夫人被拒绝了,面色不好,“二姑娘,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又何必这么狠心,将来太子爷坐上那个位置,后宫也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到时要有人支撑着你,你的位置自然也不会动摇,你得往长远看啊。”
元喜抿嘴一笑,“夫人想的真是长远,我坐在这个位置却连那个都没有想过,今天被夫人这么一点,我才醒悟,到是谢过夫人的好意了,我定会记在心里。”
元喜说完大笑,曹夫人的脸色却白了。
“夫人,请。”房妈妈上前走。
曹夫人知道再留下去,也只是自寻其辱,冷哼一声走了。
在府门口的地方,遇到了下朝回来的李习安,李习安挑挑眉,叫了全德过来,“惹太子妃生气了没有?”
这两天两位主子感情好,府里的气氛也好了。
“太子妃没有生气,到是曹夫人一鼻子的灰。”全德还一脸的笑意。
李习安点点头,大步的往后院去。
元喜正有话想问他,看到他回来,马上就迎了上去,“那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别不承认,昨晚你就怪怪的,今天曹夫人一说,我就想到你了。不过这事做的好,一定是那曹木又说什么了对不对?当初他还想着娶我,算计我,这样的人活该。”
李习安大笑,“果然是我的太子妃,这样的胆识,才配得上我。”
两人笑着进了屋,房妈妈和绿竹对视一眼,两人也笑了,却没有进屋,守在外面服侍,屋里不时传出笑声来,这太子府也终于有了笑声。
曹家的事情可没有就此过去,先是曹老爷在朝上指责衙门无能,反被指责儿子张狂的污蔑皇家,最后被皇上贬了官职,好在没有影响到曹植,这一下子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曹府原来得罪的人竟然是皇家。
曹大人也是后知后觉,气恼之下打了小儿子一顿,却仍解不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