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你知道是我,你找到我,能改变什么呢?”
傅时琛双眸狠狠一怔,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捞过来,面对着自己,双手扣着她肩膀很用力:“婳儿,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那些都是慕辞的阴谋,我没有来得及去救你,是我的错,我的责任,我不能推脱,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
“是啊,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却已经是最深的伤害了。”
他微微一怔,看着她的脸,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补偿你,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婳儿,不要离开我,我找了你三年,我过得很辛苦,孩子我们还可以再有的,你还很年轻。我们……”
“可是我不想回到你身边,不想为你生孩子了。”
她说的很平静,像是深思熟虑以后得抉择,如今只是通知他一般。
可是这话却像是利刃,刺进傅时琛的心脏,让他的心脏瞬间支离破碎。
他想补偿,可是她不要补偿,拿着这颗真心往地上丢。
他突然怒了,扣着她肩膀的手越发的用力:“你早就知道孩子不全是我的错,你依旧不愿意原谅我是嘛?”
池婳其实很自责,眼圈有些红,可是她不敢去看他,只是沉默的点头,回他:“是,我都知道。”
她恨他,也恨自己,宝宝没了,他们都有错,怎么还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在一起呢?
她觉得有负罪感,她一直在赎罪的。
他突然情绪失控,双眸有些赤红,将她往后一带,动作利落的将她压在了实验的台子上,上面的瓶瓶罐罐被带倒了一大片,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破碎的声音。
池婳心头一惊,想推开他,但他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情调。
结束的时候,池婳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神情呆滞的看着他,许久以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甩给他一个耳光。
而他毫不在意,只是用舌尖抵了一下腮,动作有点野一性的性一感,他掐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厉:“想再爽一把?”
池婳气愤又害怕,想再甩他一巴掌,却被他抱着摔进了她休息室的床上,欺身压了上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池婳躲开他的吻,可是他不在乎,吻不到她的唇,就吻其他的地方。
她低吼:“傅时琛。你放开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放开我。”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她所赐。
“是你成就了我。”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骨子里是带着暴戾的因子的,只是曾经因为她在,他从未在她面前呈现过,怕吓着她。
他也一直打算对她采用怀柔政策,可是她今晚的话,刺激到了他。
她竟然什么都知道,还那么自责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到他身边?
他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孩子没了?
那那些失去了孩子的夫妻是不是都必须离婚,从此彼此怨恨?自责?一辈子不要孩子了?
“我不要,傅时琛,你敢强迫我,我要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刚才不是来了一次?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坐穿牢底之前,在你身上多爽几次,值了。”
池婳不敢相信这话是傅时琛说的,如果不是他的气息那么熟悉,她都不相信这人就是傅时琛。
她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他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两个人僵持着,剑拔弩张,尽管其实在做着情一人之间最亲一密的事情。
她在昏过去之前听见他说:“再怀一个孩子。”
她真的是拒绝的,她想说不要,可是她没力气,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在一幢私人别墅里,很明显的是隔绝了外界的私一密空间。
她躺在床上,外面竹叶飒飒,阳光很淡,吹进来的风很轻柔,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经历了什么。
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跑,但是她身上除了一床被子,什么都没有,她去找衣服,什么都没有,连浴巾都没有。
她迷茫的坐在床上,盯着被子发呆,傅时琛故意的?还是忘记给她准备衣服了?
难道他要变一态到用这种方式囚禁她?她突然觉得心好凉。
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是送吃的人,她们都低着头。不敢看她,动作快而麻利。也不敢说话,放下东西就走了。
池婳开口问话。没有人理她。
肯定是傅时琛授意的。
她其实很想绝食的,但是好饿,而且她是被傅时琛养大的,骨子里的那点脾性,早就被傅时琛摸得透透的,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她不想受苦,就不要在这种不利于自己的小事上矫情。
所以池婳乖乖的吃饭了。
甚至还泡了个澡,只是没有衣服穿,躺在舒舒服服的温暖的床上,还是犯困,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晚上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有点迷糊,但是下一秒被子被掀开,灌进来一阵冷风,身子蓦地一沉,被人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