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于至此,顾潇然不免忧心,如此说来她定是不能去见国师了?那她要如何找寻回去的方法?
顾潇然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尔后微微一笑,道:“陛下宽宏大量,臣妾心存感恩。”
“爱妃明白就好。”言罢,帝辛倏的起身,修长伟岸的身型顷刻在顾潇然面前笼罩了一道逼人的暗影。
顾潇然举着羹匙的手微微一滞,遂缓缓放下羹匙,蓦然仰头,却见帝辛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她连忙起身,作揖道:“天色已晚,陛下且早些休息,臣妾告退……啊!”
腰身骤然一紧,一条长臂已然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朝那抹伟岸的身躯贴近,顾潇然一惊,仰头,怔怔地看着帝辛,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寒进骨里。
“今夜,孤要你。”轻柔的话语自顾潇然上方传来,浓郁的男性气息融入鼻息,一股空前的热度如电流般传遍她身体百骸,顾潇然心中大惊!
装满惊愕的凤目迎上那两道炙热的眸光,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眼见着帝辛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渐渐逼近,一寸寸在她瞳孔中放大,一股慑人的霸气直逼她惊慌失措的脸,薄凉唇瓣顷刻附上她莹润饱满的樱唇,肆意挑逗。
顾潇然本能挣脱,却被他桎梏的越发紧,这个吻像是倾尽他所有的柔情,缠|绵不绝,辗转反侧,却又冰冷彻骨。
当那条极不安分的舌撬开她齿贝钻入檀口,顾潇然故技重施,却被他轻易躲过,她分明看见他眸子里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那笑容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亦或是讥讽她不该与他做对。
帝辛从未料到会有一个女人能如此令他欲罢不能,她的虚伪,她的倔强,她的美貌无一不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她是那么的不安分,虽然不知她为何会深夜造访披香阁,可当她犯下欺君之罪时他却没能即刻定她的罪,他知道并不只是因为她可能是唯一知晓龙脉下落的人,只是他不愿承认心底那份不该对她产生的情愫。
当他触碰到她时,身体里所有躁动因子一瞬间暴裂开来,多年来,他始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竟全部瓦解,他真该好好审视下她的过人之处了!
他的吻越发狂乱,喘息越发粗重,仿佛不满轻易被她左右了思想,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大掌攥住她衣摆用力一扯,布料应声撕裂,顾潇然握住他的手,恼怒地注视着他深谙的墨炯,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愤!
不安分的大掌带着狂炽的温度巡礼于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寸寸向上游弋,那如烙铁般的大掌烫的她皮肤发疼。
她愤然扭头,试图躲过他炙热的吻,他却巧妙地桎梏着她不让她躲避分毫,绵长的吻依旧继续,大掌已探入衣襟,顷刻将她的美好握于鼓掌之间,肆意挑逗,撩拔,整间大殿里顷刻响彻着粗重的喘息与抗拒的嘤咛。
帝辛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推倒在筵席之上,沉重身躯倏然附了上去。
这样的恩赐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可身下的女人似乎并不买他的账,她越是奋力的挣脱与抗拒,便越发激起他占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