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们污蔑我!”沈安玉恨不得把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子剁碎了喂狗了。
安容懒的和她多说,“是不是污蔑我不知道,但是她们怎么不污蔑别人,独独污蔑你,你是那么好欺负的吗?还有,要是飞贼是听了我的指使去吓唬你,我为何要说出来,让你误以为是真鬼吓的浑身哆嗦,夜不能寐不更好,我当你是亲姐妹,你还这样质问我,要不要我把那两个婆子找出来,一问究竟?”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安容怒意丛生,倒让沈安玉心里打鼓了,她自己做的事当然清楚了,昨天受了惊吓,连她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两个本来就心里有鬼的婆子,还不知道她们招了多少,万一闹的人尽皆知,她哪里还有脸啊?
沈安玉心里百转千回,亲昵的拉着安容的手,满脸羞愧道,“我知道你当我是亲姐妹,我又何尝不是,只是一想到昨儿那飞贼,我就心里胆怯,失了镇定,他心怀叵测,故意挑拨我们姐妹不合。”
“我怎么会肖想玲珑苑呢,你知道我这人懒,不爱走路,偶尔去玲珑苑还成,要是日日走,我肯定不行,你要是觉得蒹葭苑也是我算计来的,我搬回玉兰苑住就是了。”
昨晚被鬼吓,她就想搬回玉兰苑住了,尽管现在知道昨晚吓唬她的不是鬼,是飞贼,她也对蒹葭阁厌恶至极,何况她还要借此表示清白呢。
安容压根就不在乎她搬不搬离蒹葭苑,她一个人也占不了两个院子,沈安玉要真搬了,没准儿她还落得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毕竟当初是她闹着要搬走的,想借此表明清白,安容冷笑不止。
“五妹妹说的对,玲珑苑是偏远了些,每日请安要走不少时间,我打算把绿柳苑打通,再建个小桥,过来就方便了,不比蒹葭苑多一会儿,”安容笑道。
沈安玉脸色微变,随即笑道,“要修桥拆院子啊,这样一算,确实能少走不少路,可是四姐姐你忘了,当初玉兰苑不能拆,别的地方想来也不能碰,会坏了风水的。”
安容根本不介意她这么说,脸色温和笑道,“这样啊,赶明儿问问祖母能不能,要是不行的话那算了,左右我在玲珑苑也住不了一两年了,原还打算等我出嫁了,就把玲珑苑让与九妹妹住呢,不建桥也没事,多走走路,对身子有好处。”
沈安玉捏紧拳头,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心中别气,脸上却羞安容道,“没羞没躁,就想着嫁人了!”
沈安玉说的大声,不少丫鬟婆子都望过来。
安容一脸窘红,心底更怒,大家闺秀思嫁是件难以启齿的事,她却故意让她丢脸。
“一两年后嫁人还没羞没躁,五妹妹不是打算这辈子吃斋念佛吧?”安容同样说的大声。
针锋相对,显然胜利的是安容。
沈安玉气的直咬唇瓣,用指责的眼神看着安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想着嫁人的事,那是娘亲和祖母该想的事。”
安容怔了一下,随即又扑哧一笑,“我当然想了,我要是不想,也就不会要死要活的退了萧国公府表少爷的亲事了,五妹妹你比我懂事,乖乖的听从祖母和娘亲的安排,不过我刚才无意中听祖母说,明国公府老夫人想和咱们侯府结亲,四少爷年纪只比我大半岁,祖母说和我不合适,打算说与你呢。”
沈安玉脸色苍白。
安容继续火上浇油,“五妹妹是大家闺秀,严以律己,不能思嫁,要换做是我,我肯定冲到祖母那里说不同意了,祖母拿定了主意,母亲可改不了。”
这句话是当初她求大夫人帮忙劝老太太退了萧湛亲事时,大夫人自己说的,当时沈安玉也在场,如今用大夫人的话来唬弄沈安玉,安容觉得心情暴爽,高兴的想哼两句了。
不能做的太得瑟了,安容耸肩,望着蓝天轻叹,“同样是侯府女儿,一般教养,我却不如你懂事,回头祖母又该说教我了。”
沈安玉恨不得咬了舌头,她为什么要嘴硬说那一句,被她逮住了不放,事关她终身大事,岂能马虎!
再顾不得其他,沈安玉转身便去找了松鹤院。
秋菊眸光轻闪,轻咬唇瓣,方才想说话,可是安容一扭头盯着她,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会儿见沈安玉走了,再忍不住了,“老太太没有说过明国公府提亲的事,五姑娘这样莽撞的去找老太太,回头知道是姑娘成心骗她玩的怎么办?”
安容呲笑一声,双眼清澈如水,隐隐有光芒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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