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不解了好奇心,是不会答应卖秘方的。
两刻钟后,萧湛收到回信。
看着手里的信纸,萧湛的眉头是皱了又皱。
不是寻常用的花笺,像是随手从一张纸上撕下来的,他飞鸽传信几年了,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回信。
难道她收藏的花笺用完了?
萧湛正走神的想着,外面有敲门声传来。
“进来。”
门吱嘎一声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着暗锦的男子,手里捧着个锦盒,迈步走近。
他没有说话,直接将锦盒放到桌子上。
然后才道,“表少爷,国公爷说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准备礼物,往后每隔十天半个月,必须,一定,务必给沈四姑娘送一份礼物去,他老人家耐心不够,你要再不尽快想办法让武安侯答应四姑娘过门,他不介意生米煮成熟饭。”
萧湛的脸顿时难看了起来,因为暗卫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会将你打晕丢四姑娘床上去,比起外孙儿,国公爷说他更看中那木镯,那才是萧家的根本。”
暗卫说完,在心底补充了一句:国公爷这样的激将法有用吗,萧家的根本真是那一只破的没人要的木镯么?
萧湛有些头疼,萧家的根本怎么会是木镯呢,那平平无奇的镯子……若说丑也是一种特色的话,那只镯子也算有点特色。
可是以前外祖父教他的是为人正直,要恪守礼节,要以大事为重。
可自打她出现后,外祖父对他的要求就变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俘获她的芳心。
可外祖父也不想想,人家见了他就绕道走的啊。
进宫,守门护卫只认他银面具玄色锦袍,在她那里,只认雪青色锦袍,雪青色面具,还有飘逸的头发。
来回的折腾,萧湛觉得自己快成两个性子的人了。
等暗卫离开把门带上后,萧湛坐下,随手打开锦盒,看看萧老国公给他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结果一打开,他怔住了。
目光落到搁在书本上的纸条上,嘴角划过一抹异样的笑。
武安侯府,正堂。
御膳已经摆在了大桌子上,虽然这会儿离吃午饭还有大半个时辰,可是瞧见这等精致的美食,不饿也看饿了。
大家都坐上了位置,刚准备开动,二太太来了。
三太太望着二太太那张脸,上面的红疹消退了不少,可是依然还在,不由得眉头一皱,“二嫂怎么来了?”
二太太瞧见三太太,尤其是她那张脸,顿时心底火气不打一处来,她也真是够倒霉的,争强好胜做了人家的替罪羊,偏还有苦说不出,只能自认倒霉。
之前八大酒楼送菜来,她没能吃上一口,已经很惋惜了,这会儿可是御膳,她又不是病的下不来床,就是抬也得让人抬着她来。
况且,她今儿的目的还不在此呢,她可是听说不少人送了些极其昂贵的菜肴来,总不能让大房三房全得了去吧,昨儿他们二房可是卖尽了气力。
看着二太太满是红疹的脸,虽然知道那是中毒导致的,不会传染,可大家还是渗的慌,好的食欲都消退了三分。
二太太权当没瞧见,在二老爷身侧坐下,笑道,“果真是御膳,老远的就闻到了香味,可比咱们惯常进宫吃的御膳要精致的多。”
三太太笑道,“这是自然,咱们进宫赴宴,人太多,都是早先就准备好的,时间久了味道差别就大了,这可是御膳房的拿手菜,今儿咱们可是大饱口福了。”
说着,三太太先给老太太夹了个珍珠丸子。
老太太尝了一口,味道极美,可是脑中想的却是松鹤院里那盘子珍珠丸子。
连皇上都耳闻了有人给侯府送菜肴,还顺应送了一桌御膳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几位老爷也都边吃边思岑。
二太太忍不住道,“自然是觉得可以收了,咱们连皇上的御膳都收了,岂有不收那些大臣的道理?”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是这菜到底不同啊。
一桌子人再纠结,揣测。
安容和沈安溪两个吃的欢,你给我夹,我给你夹,还不等大家讨论完,两人把一桌子菜先尝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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