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道观门外,一名刀盾手对张昭通说道:“张将军,里面会不会有埋伏?”
张昭通道:“箭在弦上,不得不,记住快结束战斗。”
话毕他猛的一脚踹开了虚掩的观门,率先冲了进去。
“果然都在这里!这一趟没白费!”
望着观内上下两层堆满了米袋子,张昭通知道,自己这趟没白来。
“飕飕飕~”
“呃……”
三支弩箭齐齐射出,立马将还在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处在朦胧中的三名流贼咽喉洞穿。
“什么事?”
“砰~”
一名流贼闻听动静立马从一间屋子内走出来,不想话音刚起,就被一名刀盾手手中的半人高长盾砸翻在地。
“噗呲……”
不等他起身,边上一名使铩手挥动手中两米五长的铁铩,将他的胸膛洞穿,那流贼在极度痛苦之中顿时停止了呼吸。
“飕~”
“叮~”
“笃~”
这时二楼出现数名流贼弓箭手,对准张昭通所部就是开弦射击,不想他们的弓箭尽数落在了刀盾手的铁甲和长盾之上,厚重的铁甲完好的保护了这具躯体的主人,没有对他造成半点伤害……
“二楼,度,杀,一个不留~”
“飕飕飕~”
“噗噗噗~”
张昭通一声令下,随后又是一片劲弩扣动扳机的轻响,二楼流贼弓箭手立马纷纷惨叫着被掀翻,倒在了血泊之中……
五组人马立刻奔上二楼,然后和赶来的流贼立刻厮杀了起来……
“砰~”
张昭通双锤挥动,瞬间又杀死了两名流贼下,然后命人留守继续寻找余孽,自己则是一个纵身跑到二楼去了……
“嘿~”
一声暴喝,张昭通刚上二楼,就见一名使铩手一枪洞穿了一名流贼的腹腔,那流贼满脸是血,痛苦的呻吟一声后,便倒在了堆满粮食的袋子上。
这支军队展现出了过人的战斗力,以最快的度终于肃清了旧观内一百零四名流贼,而自己却没有任何一人伤亡。
“噌~”
厮杀结束,张昭通抽出佩刀,狠狠捅在一个装有粮食的袋子里,但见稻米如泉涌般落在地上,张昭通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士兵对张昭通回禀军情:“启禀将军,旧观之内一百零三人全数击毙,我军未曾有伤亡……”
张昭通说道:“知道了,命人再仔细搜索,千万莫要有漏网之鱼逃脱,免得惹出更严重的事来。”
“遵命!”
士兵大喝一声,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了。
待最后确定旧观再无他人,连同旧观地下也建有粮仓,里面同样堆满了粮食后,张昭通终于呼了口气,许文静交代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接下来,该跟军师报捷了……”
想到这里,张昭通只身来到了大雨滂沱的门外,然后取出挂在腰间一角的“信炮”,对准了天空,重重拉下了引线……
“轰,啪~”
“这个家伙,还真是靠谱,呵呵……”
许文静见到天空闪过一道轰鸣四散的红色烟花,连日来紧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是自己和张昭通之间的约定,如果粟仓城内有粮食就以红色烟花为信号,若无就以绿色为号,现在这个结果令他很满意……
“传令全军,向粟仓进攻!”
从震惊喜悦中回过神来的许文静立刻开始准备攻城的事宜,现在的他再也不需要太多的顾及……
“呜呜呜~”
“杀~”
角号在深夜的夜空犀利的回荡,数千张昭通所部出一声厉喝,冒着磅礴大雨,向着粟仓城杀气腾腾的进而去,谁都不会想到,精卫营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子夜攻城,伪昌守军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准备,粟仓很快就被攻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