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给娘亲拿东西呢?”
景月儿看着他左一包右一包,那叫一个好奇。她颠了颠,大约有十公斤左右。
“哎呀,爹爹当锻炼下身体。”景尚疏嘿嘿一笑,老胡子一大把了如此逗的模样景月儿第一次看到。
“父亲第一次提这么重的东西吧。”
景月儿问道。
“是。”景尚疏想了想:“不是!”
景月儿也不管是不是,已经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离开。连声招呼都没打,她在尚书府一向我行我素。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而景尚疏,想干涉也没有这个胆量。
她配好要旋即走出来,百无聊赖的坐在秋千上。漠然走过来,喜笑颜开的走过来递上茶水:“小姐,奴婢可有能为小姐解忧之处?”
景月儿眉毛抖了一抖,为了使自己尽量不打击漠然的讨好献媚时的丑态,伸手去拿茶水却没有看漠然。
“没有!你下去。”
她一边喝茶,一边驱赶。喝完茶之后漠然刚刚退了下去,景月儿将茶水摆在一旁对空中叫道:“磬竹,下来陪我聊天。”
走到院外某个角落的漠然无语的,仰头望天。在心中默道:“爷,您不受宠害属下也不受宠啊。”漠然欲哭无泪,悄然离去。
她本想给爷打听个表现得机会,可貌似突然觉得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三小姐的欢心。而爷,怎么做都得不到人家的欢心。这,就是差距啊。
漠然在为自己主子担心,而这边,景月儿玩的不亦乐乎。
“竹子,高点。再高点。”
颐欣苑内一串银铃般的声音荡漾着,磬竹也的确是,又加了些力道。
“主子,那药可还缺什么药材。属下去帮您找。”磬竹婉言道。
景月儿笑了笑,做了个停的动作,转身道:“其实还缺一样,这东西说好找也很好找。只是,我不太熟悉这京城的情况。”她顿了顿,又道:“帮我找一下,在阴年阴月阴时。也就是今日及笄的女子。我要她今日的眼泪。”
“主子,属下倒是听说。长陵王之女,晴烟郡主就是今日及笄。我们何不去那里试试运气。”磬竹上前几步,言道。
“晴烟?”
景月儿一怔:“还真是够巧合的。”
“只是,今日场面壮大。只怕是想要得到有些困难。”磬竹分析道。
“场面大啊!”景月儿想了想,不禁一笑:“连夜卿王都在,场面肯定是无比的壮大。”
磬竹一听,不高兴了。拉着景月儿的手不满道:“主子,你能不能多想想太子爷啊。”
景月儿没有说话,而是走进去。将一套夜行服带在身上,抬脚离开颐欣苑。出门之前还不忘吩咐漠然:“将房间打扫干净,不许任何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