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您又能怎么样?难道继续闹下去吗?”景苍梳很淡定的叹息一声,将那药碗捡起来:“母亲不喝便算了,等下我便去颐欣苑看看月儿。很多年都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景苍梳笑了笑:“月儿就快成婚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得准备一份大礼才行!”
“滚!”
那大夫人怒斥一声,躺会床上。盖着被子独自哭泣。
颐欣苑。
软榻之上一个身着水袖凌云紫纱裙的女子轻轻的靠在软榻之上,微微阖了阖眸。沉思片刻,又望着站在一旁的磬竹。
“他真的这么说的?”
景月儿用及其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
“属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磬竹再次回答。
“好,你先下去。”
景月儿卷了卷衣袖,再次合眸深深的闭上眼睛。
待磬竹消失之后景月儿才望着这偌大的客厅,不由一笑,这景家大少爷的性子景月儿并不了解。只记得,三岁时有个男子与她告别过。那个男子,她印象并不深。可能,那便是景苍梳吧。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景月儿已非以前的那个了。她不了解景苍梳,但她觉得可笑至极的是。一回来和自己的母亲吵了一架之后,不是去看自己可怜的妹妹。而是来看她这个非亲非故的庶妹。
这一点,倒像是急切的和她在拉好关系呢。
“月儿!”
那来人是个男子,而不是景苍梳又是谁。
“大哥。”
她收敛自己的锋芒,迎了上去,动情的流了几滴眼泪:“大哥终是还记得月儿。”
“从未忘记。”那景苍梳微微放开景月儿,摸了摸她的头发。
“母亲的事。”
景月儿尴尬的准备解释。
“大哥不怪你,毕竟月儿也是为了保身。”那景苍梳柔和一笑,那抹柔和刺瞎了景月儿的眼睛。这个男人,似乎深藏不露。
她刻意将景苍梳留下来吃饭了,景月儿和他谈了谈颜玉陌,也就是她未婚夫的事。表现得娇羞百态,让人以为她心中到底有多爱那个四爷。景苍梳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碗筷。
“哥哥。”
景月儿的双眼不离景苍梳身上的那块玉佩:“哥哥这枚玉佩当真是好看,值不少银子吧。月儿……好喜欢。”
景苍梳笑了笑,竟是将那块玉佩解下来送给景月儿:“这玉佩是哥哥当年炎帝钦赐的,哥哥至多能借你玩两天。等你玩腻了,哥哥再来取。”
“好!”
景月儿点了点头。
那两人告别之后,景月儿便将那玉佩放在桌上。没有再去碰它。
“哎哟我的阁主,您这又耍的哪门子脾气啊?”
正好见到景月儿面色瞬变得墨玉走进来,那张女人似的脸画得是更加妩媚。而那脖子,扭得当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谁允许你来我这里了?”景月儿扬眉,面对来人依旧是没个好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