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韵差点没把今天在宴会上吃的饭给喷徒弟一脸。
她有些恼怒道:“你这孩子瞎说啥呢?师父哪有跟他这样?他就对师父用了手,没有用……”
说到一半后她猛然回过神,羞耻心首接炸裂的她转身将门重重一关,蹲在地上就捂住脑袋在心里哀嚎。
这下好了,全让徒弟知道了。
师父的形象己经彻底毁了。
宁诗琴瞪大圆溜溜的眼睛也是有点傻眼。
啊?
是自己搞错了吗?
当时师父坚定让自己不要管后,她就闭着眼睛听了好久的好戏。
当听到师父哼哼唧唧和一些奇怪的声音后。
她怎么想都觉得师父被这家伙那啥了。
傻乎乎看了唐瑜一眼后,宁诗琴也开始感觉自己社死了。
“我……我今天喝多了,这里的事我记不得了。”
于是她决定装傻,一脸尴尬的从自己师父的院子里跑出去,打定主意这辈子也不提这事了。
唐瑜被这丫头搞得哭笑不得。
看到她走了后,唐瑜犹豫两秒还是跑过去敲了敲南怀韵的门道。
“南怀姐姐,开个门?”
“不开,你有啥事吗?”
南怀韵在屋里语气有些惊慌道。
“那啥……你没事吧?”
唐瑜关心道。
“没事。”
“真没事啊?”
“真没事。”
“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的,比如觉得吃亏了,我可以让你占便宜占回来的,我还是鼎炉之体呢,可以帮你修炼的。”
“滚(ノ`Д)ノ!!!”
被南怀韵一声滚后,唐瑜一脸惋惜的从她的院落里走了出来。
他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等唐瑜走后,南怀韵长长松了一口气。
还鼎炉之体双修呢。
自己……哪里受得了那家伙?她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感觉。
幽幽叹息一声后,她在心里盼着这家伙赶紧下山吧。
他再多来几次,自己怕是真的要抵挡不住,真是寂寞太久太久了。
……
燕京,某家高级酒店。
天干小队最后的幸存者卯从山上逃下来后,找了一家酒店先住着。
他倒是不太担心自己会被组织的人找上门来。
燕京这边的棋子都特么快死光了。
这个时候就算想折腾自己,他们也没这个精力。
而且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很多年前他就思考过一个问题,自己干这行能活到退休那天吗?
思来索去后,答案是很难。
俗话说得好,人被杀就会死。
俗话还说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经常杀人,也迟早会有被人杀掉的一天。
于是为了能长命百岁,他好些年前就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身份,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特意换上了一身新买的西装后打扮一番。
心情倍感轻松他离开房间走了出去,打了一辆车准备去见一个人。
在他上车的时候,街道的一头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