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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叶清在家里除了看稻田,就是写策划案,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叶清放下所有事情,专心致志地准备叶鱼的沐礼。
全家人都忙了起来,但考虑到安全问题,叶鱼身边始终都有旺叔跟着,叶清亲自到镇上去请了厨师,花了二十两银子,席面儿的事儿就全部交给厨师了,先给了大厨五十两银子,并千叮嘱万嘱咐了,席面一定要大办特办,钱不够再跟她取。
她又去了何奉音那里买了六个花样子,一共收了三百两银子,她准备把这些钱全部花在叶鱼的沐礼上。
想到自家是外来人员,叶清特意去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刘老来给叶鱼梳头起面,当然花了十两银子才请到的。
早就在银楼里定做的首饰和沐礼所穿的衣服都已经派叶茵去取了回来,整齐地叠在楠木箱子里,沐礼上所穿所戴都是要放进男子的嫁妆箱子的。
时间紧急,叶清又在银楼花了将近两百两,买了许多首饰,就怕委屈了叶鱼。
刘辉和刘杨当然当仁不让地来帮忙,她们拉了平时玩的比较好,为人也是正气的年轻人,帮着叶清布置屋子,贴红联,挂新笼,几人乘着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去山上找了几棵新明树移栽到了叶鱼的西厢院子里,新明树意味着新的生命,美好的明天。
和叶清相熟的刘三胖,杨婶儿等人也没闲着,几家合起来给叶鱼绣了床帘和肚兜,男子行了沐礼之后,穿的内衣都不一样,必须处处细致,时时贴心。
叶清感激于她们做的一切,叶鱼就她这么一个姐姐,自幼父母去世,能得到如此多人的祝福,叶鱼以后也能平安顺遂,他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总之,叶鱼这场沐礼办得尤为隆重,在叶鱼的笄礼举办之前,一直是村里最大的谈资。
也让让村里的男孩儿恨红了双眼,而刘氏和田华她们也只有怨念不断的份儿,因为叶清没有请她们帮忙,她们就不能从中捞油水了。
特别是田华,心里极度愤怒,叶清半个月前才跟自己说没钱的,连三两银子都舍不得掏出来,现在居然这么大手笔地给叶鱼摆沐礼!
这半个月,叶清每天都是很晚睡觉,连一直坚持的晨跑都放弃了,每天跑东跑西地为沐礼忙活,一点儿小事都要亲自检查,虽然繁杂,心里却尤为满足,她家鱼儿长大了。
叶鱼每天心疼又感动地看着叶清为自己劳累,可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乖巧地跟着旺叔绣自己的肚兜,尽量不给叶清添麻烦。
沐礼的前一天晚上,叶清整个人瘫软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终于要结束了!就只等后天顺利举行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儿睡一觉,等着后天早上叶鱼奉茶。
可是叶清动都不想动,她想到了现代的弟弟,她的母亲,她的父亲,眼泪不自觉地浸出眼眶……
这时,门外传来轻声响动,叶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调整了嗓音,叫道,“叶茵?”
门被慢慢推开,探进来一个小脑袋,是叶鱼,他缩进来,站在门边,双手背在身后,“姐姐……”声音轻糯。
叶清笑着朝他招手,她实在不想动啊,“怎么来了?还没睡?”
叶鱼“噔噔噔”跑到叶清身边,熟门熟路地爬到叶清腿上,脸埋到叶清怀里,像猫咪一样叫道,“姐姐……”
叶清欣慰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鱼儿怎么了?”
叶鱼不说话,很快叶清就觉得肚子那块有隐隐的湿意,叶清顿了顿,温柔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叶鱼的背,也不说话,两姐弟享受着这难得的,也是最后的安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