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如婷心里突地打了个冷战，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身上蕴藏着什么力量，连躺在床上都可以给她那么大的压力。当下默然半晌，只得道声：“那我走了。”

“带走你的卡！”叶子凌冷冷道：“还有你的礼品！”

卓如婷便尴尬地看着他，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叶子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听到了听到了。”卓如婷连忙收起卡，又拎了礼品，踉跄着打开房门。一走出房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强哥三人被乔老板安排在五楼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三人在乔老板家里吃了早餐，就准备出去走走。用强哥的话说，他们游行，我们也游巡——旅游、巡城。乔老板是千叮成嘱，叫他们在外面莫大声说中文，不要说自己是中国人等等，最后还是不放心，非要让他的小姨子陪强哥三人一路。强哥本想推辞，但想到自己不懂越南语，有个导游也好。

出厂门时，依然见到几个持枪保安，强哥看了他们一眼，只觉得他们与国人好像长得有点不同，瘦瘦的，面容也比较尖刻，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人，只是相互点了个头。而老乔的小姨子则熟络和他们打着招呼，彼此点头致意。

强哥看着老乔的小姨子，道：“这些保安是你们越南人？”

“是啊，雇当地人不容易受冲击。”没想到小姨子中文挺好，虽然说起来有点生硬，但至少让三个男人刮目相看。“我叫黎氏秀英，以后你们就叫我秀英好了。”

郭涛连忙嘿嘿道：“叫秀英太俗了，还是叫小姨子吧，小姨子好听。”

“小姨子？这是什么意思？”黎氏秀英虽然会说中文，但老乔肯定没告诉她关于小姨子的中国情结，所以她对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字理解肯定还需要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