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做不到像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更不会为了他人刻意委屈自己。
俯身覆上了云惜颜的娇躯,低头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和那即便失去意识依然不断滑下眼角的泪水,夜皓宇眼睛里露出挣扎,一手握拳狠狠砸向床板,喘着粗气猛的起身,抱起云惜颜直奔浴室。
命人放了满池的冷水,云惜颜的身体本就弱,上次的发烧还未完全恢复,若泡在冷水里,定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可如今的情况……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迫切的想要占有她,可是下意识的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咬牙抱着她跳进冰凉的池水中,云惜颜身上宽大的外袍早已脱落,洁白无瑕的身体在水下若隐若现,冲击着他的视觉,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之上,他环绕她背后的双手,入手之处皆是滑腻,她的双腿在水下如蛇般缠上他的腰身,带起他阵阵的欲望。强忍着欲望,拉开与莫颜的距离,在她耳旁哄道,“颜颜,忍着些,再忍一会儿就好。”
他不愿此时要了她,就只能用这种办法,尽量散去醉春风的药力。
刚一松手,云惜颜便软软的倒向池里。夜皓宇无奈,只得两手环绕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冰冷的池水凉入骨子,云惜颜打了个冷战终于睁开了双眼,看清眼前的人后,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也顾不上其他,委屈的只想放声大哭,无力的拍打他:“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找到我?我好怕,好怕,呜呜。”
听着云惜颜崩溃的哭喊,夜皓宇心里有种异常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以前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来不曾出现过,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云惜颜伤心掉眼泪。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吻去她的颤抖和不安,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她。
药力渐渐散去,云惜颜的身体如被掏空般,再没有任何精力,眼角带着泪痕,在他怀里沉沉的昏了过去。
小心的拿了薄被将她的身体裹严实,抱着回了他的房间。
大夫早已在厅内等候,上前为云惜颜把了脉后,小心的回道,“皇妃体弱怕是出自母胎,再加上之前在云府时并未好好调理,毒素便一直淤积在体内,上次发烧时已经初露端倪,醉春风药效甚烈,皇妃又在寒水泡这么久,从脉象上看,这次怕是已经伤及根本。”
他不知道为什么皇妃中了醉春风,殿下会是用这种伤身体的方法为皇妃散去药力,但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擅自揣测的,他只用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夜皓宇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云惜颜,皱眉道,“有没有办法根除?”
大夫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奴才定会竭尽所学为皇妃调理。”
他没有直接回答夜皓宇的话,四皇妃的病毒已经在体内沉积十几年,这次更是伤了根本,除非华佗在世,否则没人能保证可以根除,只是为了他的小命,这话他不敢直说。
好在夜皓宇只是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追究他的打算,挥手让他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守在床前。
“不要,不要。”云惜颜猛的挣扎着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