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分析这层层关系,她是不是可以初步判断,三王爷并非恶流之辈?
能为兄长奔波劳累、能得朋友信任袒护,这样的人再坏能坏到哪去?反观夜长东和二王爷这些污流之人,拉帮结派的谋权,处心积虑的利用无辜之人,就差没把‘不要脸’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不比较则以,这一比较,人品高低真是显而易见。
既然她不打算在京城长住,早晚也要与这些人划清界限,那她现在怎么诓人都无所谓了。看在金三爷救她受伤的份上,她就站金三爷这边帮三王爷一把……
“二王爷,还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因为太过玄乎了,我怕说了你不信。”她假装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惹到他把怒气发到她身上。
“何事?”御皓风微眯着眸子,眸光凌厉的直视着她。
“我那晚听秦元和那个人谈话,他们还谈到一个古国,据说这个国家很神秘,那里的人不但修炼高深莫测的法术,还有数之不尽的神兵利器。本来吧,我是不信的,但今日我爹找到我,要我帮他找一个人,还给了我一张画像,说这个人就来自那神秘古国,只要通过这人去到他的国家就可以得到那个国家的兵器,如此一来就可以天下无敌。”夜千鸢说着话从怀中拿出夜长东给她的那张画像。
御皓风接过画像一看,猛然起身,凌厉的眼眸中瞬间溢满了怒火,厉声问道:“此人不是侯府正捉拿的盗贼吗?他究竟是何身份?你爹隐瞒他身份究竟是何意?”
夜千鸢‘受惊’的往后退了两步,‘忐忑不安’的看着他,怯声道:“二王爷,我也不知道我爹是何意思,我追问过,可你也知道,有些事我爹不会对我明说……二王爷,你、你为何如此动怒?”
御皓风将手中画像揉成一团,薄唇抿成了冷硬的直线,眸光阴沉的盯着她:“你确定你不知道他想做何?”
“二王爷,我是真不知道……”
“哼!”御皓风坐回大椅,紧握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扶手边的茶几上。
看着他一脸阴鸷如同震怒的猛兽随时会吃人似的,夜千鸢假装反应过来,惊呼道:“二王爷,你不会以为我爹想背叛你吧?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毕竟我所听到的都是没有查证的事,我爹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证据证明这世上还有如此神秘的国家,所以他才打算查证以后再告诉你。”
虽然把那个年轻男子拉下水有些不厚道,甚至有可能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但为了挑拨夜长东和二王爷,她也只能这样了。让这些污流之辈狗咬狗互相猜忌,也总好过他们联手去害人。
至于那个年轻人,金三爷既然敢去侯府偷他,那就一定会把他藏好的。
御皓风将揉成一团的画像拍在桌上,咬着牙溢道:“难道这画像还不能说明问题?昨夜侯府失窃,被盗的应该不止是侯府的库财,恐怕此人也被‘盗’走了吧?”
夜千鸢还是挺佩服他的,居然立马就想到那个年轻男子曾在夜长东手中。
如此一来,也能够让他相信那古国和神兵利器并非捕风捉影。夜长东私藏神秘人,还足以证明夜长东包藏私心。
这二王爷醉心权势,连中毒的兄长都忌惮有加,生怕人家和他抢皇位了,夜长东背后搞那些事,他能容忍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