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本来也决定让易中海自己玩。
开玩笑,那可是五块钱啊。
就连每个月工资78块钱的他都不舍不得,更别提那些住户们了。
可是听到职工技能考试,刘海中的屁股又拧回到了椅子上。
这些年,他心心念念两件事。
一件是当官。
一件就是成为八级钳工。
当官受限于文化水平,显得遥不可及。
八级钳工就成了他实实在在的目标。
每个月多二十多块工资暂且不说,重要的是这个名号响亮啊。
每个八级钳工都是轧钢厂的宝贝疙瘩。
易中海为啥能在上班时间到处转悠,连车间主任都要哄着他,就是因为他是八级钳工。
可是,轧钢厂的技工考试要求严格。
刘海中这些年疏于锻炼,业务早已荒废。
可是心里却没有一点逼数。
连续参加了五次考试,都以失败而告终。
听到易中海的话,他那双小眼睛一下子都亮了。
“老易,我这水平,自己心里有数,虽在车间里也是数一数二,但是...”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满怀期望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中笑道:“技工考试,技术水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综合能力嘛。尤其是要搞好跟老师傅的关系。今年我可是听说了,部委正在忙着筹集鞍山那边的新工厂,抽调不出人手,于是把钳工考试交给了咱们轧钢厂举办。你想啊,这种高难度考试,是不是需要我们这些八级钳工老师傅把好关。”
“那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等会在大会上支持你,你就会在钳工考试中助我一臂之力?”刘海中瞪大眼。
这家伙到底是个蠢货。
这种犯错误的事情能说得这么明白吗。
易中海伸手扶额,低声说:“咳,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算了,没必要说出来。还有,你支持我,是为了帮助咱们大院里的邻居,是为了团结群众,不是谋取个人利益。”
“明白,明白!”刘海中喜得合不拢嘴,点头哈腰。
心中暗暗骂一句:这老东西真是当了裱子,还要立牌坊。
两人商谈好详细对策后,就出门去了中院。
这时候,李东来吃了三个煎鸡蛋,啃了一个白面馒头后,也背着手晃悠着向中院走去。
此时正值盛夏季节,虽是清晨,阳光稍显稚嫩,空气已然燥热。
大槐树的人群也焦躁不安。
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要顾着一大家子人吃喝,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紧,现在又要捐款,心情自然不会好。
唯一显得悠闲自得的就是许大茂。
昨天晚上服用了土方子后,他觉得又活了过来。
再加上李副厂长的夫人见他表演口技,实在是辛苦,再加上李副厂长这两天整天待在家里,放了他两天假。
没有了心理压力的许大茂自然格外高兴。
他搬来一张四方桌摆在人群中。
桌子上放着瓜子盘,边嗑瓜子边跟邻居闲聊,派头比三位大爷还要足。
没办法,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夫人已经打了包票,等过两天就会跟李副厂长替让他当干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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