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兄你认光明,不会是为了孩子他娘吧!”周天阔上下审视着他突然说道。
孟繁春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喜欢的是光明这孩子,跟花半枝同志有什么关系?”随后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对她有什么吧?”又好笑地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这话可不许乱说,毁人家女同志的清誉。”
“那就好,你要真跟她有什么?我得膈应死。”周天阔看着他闷闷不乐地说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膈应什么?啊!合着人家最好消失在你的生活中。”孟繁春嫌弃地挥挥手道,“快走,快走,不想看见你。”
“不打扰你看病了。”周天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愉悦地踏着轻松的步伐转身离开。
“嗬……”孟繁春一抬眼看着坐在长椅上一脸春风拂面的程韵铃给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走。”
“我现在就走。”程韵铃一脸花痴地看着他站起来道,她亲口听见他不喜欢花半枝,如吃蜜一样,甜到心里;如喝酒一样,微醺,整个人飘飘然的,飘出了孟繁春的办公室。
孟繁春重重地叹口气,他好像越弄越乱,这与他的本意南辕北辙,这丫头眼睛怎么老是盯着花半枝同志啊!
好像把花半枝同志给择出去,看样子又把自己给搭进去。
算了,只要她不在找别人的麻烦就好。
至于自己真是刚才还训那丫头脾气不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心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气的恨不得将周天阔给抓回来胖揍一顿,都怪他!
这是迁怒,赤果果的迁怒!
孟繁春深吸几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程韵铃对自己的感情,只要眼不瞎都看得出来,但是抱歉他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男女之情。
正因为喜欢她,没错他也喜欢她,但是为了她好,他不能!
孟繁春看着灰扑扑的门帘,发起了呆。
直到有人来看诊,孟繁春才收回心神,认真工作起来,告诫自己私人情绪不能带到工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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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院长,秦院长,救命啊!”周天阔背着林希言脚步匆匆地边跑边喊道,身后还呼啦跟着一群学生。
秦凯瑟闻言挑开帘子立马走了出来,“怎么了?”
“秦院长您快看看老林,他快喘不上气了。”周天阔忧心忡忡地说道。
“医生、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林老师。”其中一名学员火急火燎地说道,“俺给你跪下了。求你了。”
“砰砰砰……”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
周天阔被他给扰的心烦意乱的,一脸的凶神恶煞,粗狂的声音震耳欲聋,厉声道,“你给老子站起来。”
话说出根本就不管用他依然故我的磕头,气得周天阔黑着脸大吼一声道,“你们把厉长顺给老子拉起来。”
其他学生闻言慌手慌脚的将厉长顺给拉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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