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半枝人在光与影中穿梭,“老师讲的通俗易懂,实用性非常的强。”
“好好跟他学,他可是留美回来的有名的外科大夫。”林希言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格外的悦耳。
“嗯!”花半枝轻声应道,难怪有些违和感,说话方式那么开放了。
惊讶地又道,“他居然教我们。”
“怎么不可以吗?这么看低自己。”林希言挑眉说道。
“我没有看低自己,只是惊讶而已。”花半枝立马说道,紧接着又说道,“只是感觉太辛苦了吧!”
林希言轻叹一声道,“我们国家缺人,一个人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桃李满天下,培养更多有用的人。只靠考上还是太少了,服务基层医务工作者他也不想放弃。”
“以点带线,以线带面。”花半枝感慨地说道。
“说的不错,只是还需要认真的学。”林希言一语中的地说道,“老师再好,无人听讲也是白搭。”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花半枝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道,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那个……我……”花半枝看着他精瘦的后背犹豫了一下道。
“枝枝,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你说过的,彼此坦白嘛!”林希言笑着鼓励道。
“我这么一心求学,你是不是会反感。”花半枝仰望星空慢悠悠地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林希言有些错愕地说道,“我很欣赏你这么积极上进。”
“我怕你耳根子软?”花半枝视线落在他身上道。
“什么意思?”林希言耳朵微微一动,他耳根子软吗?
“男人们在一起不说你吗?即使现在不说,以后也会说你夫纲不振。”花半枝阴阳怪气地说道,“女人吗?结了婚就该在家围着男人、锅台、孩子转。你怎么让你家那口子学习进步啊!”努努嘴道,“会嘲笑你的。”
“呵呵……”林希言闻声摇头失笑反问道,“枝枝觉得我会和那样的人有相处,我是因为别人几句嘲笑就动摇的人。”
“男人爱面子嘛!”花半枝黑眸轻轻流转挑眉说道。
“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这么想。”林希言撇撇嘴嗤之以鼻道,“我可不是老封建,绑住女人的手脚,来彰显自己,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花半枝闻言嘴角微微翘起,“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林希言笑容温暖,枝枝肯定不知道她认真学习的样子有多迷人。
“哦!到家了。”花半枝拐进了家属院大门,“你慢点儿,让我下来。”
“怎么了?”林希言放慢速度担心地问道。
“这车座坐的不太舒服。”花半枝跳下来道。
穿的薄,坐久了,车座太硬硌得慌。
林希言从车上下来,扭头担心地看着她说道,“哪儿不舒服。”
“你别紧张。”花半枝拍着后车座道,“它太硬了。”
“是我粗心了,应该绑个垫子。”林希言自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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