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听说,秦在中国的时候,从没有医治过肝癌晚期的病人。±不同疾病的病人状况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坎皮恩先生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我感觉这一次,秦可能遇到难题了。”爱默生则持悲观的态度。
“爱默生。我不这么认为。秦虽然没有治疗过肝癌晚期。但是他在治疗癌症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相信他能够攻克癌症晚期的治疗。”黛博拉说道。
“黛博拉,你说错了。秦从来没有治愈过癌症,他只是将患者的癌症症状控制了下来。而且情况也没有坎皮恩先生这么严重。”塔拉吉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斯凯福,病入膏肓,当时很多人预测他活不过一个月。结果,两年多了,他依然活得好好的。要不然,只怕坎皮恩也不会找到秦。你以为坎皮恩成为秦负责的病人是偶然的?美国虽然号称民主国家,但是具体到了现实中,依然是不可能真的人人平等。特权阶层,总能够享受他们的特权。坎皮恩这个层次的社会名流,自然有能力选择自己的主治医生。”史派西分析道。
“咦?这还是咱们的史派西同学么?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机智了?”黛博拉打趣道。
“你们别瞎起哄了。我们休息的时候一起去找秦去。看看他究竟如何应付这个老大难的问题。”史派西说道。
秦川刚刚更换下白大褂,准备回住处,没想到,才走出重症病房,就碰到了史派西等人。
看到秦川,史派西非常的兴奋:“秦。你每次都这么拼。这几天,我们都很少看到你了。”
秦川笑了笑,“这几天接了一个危重病人。”
“你说的是坎皮恩先生吧。其实这根本不是秘密。这几天媒体上到处都是他的消息。”史派西笑道。
“对,确实是他。他的情况非常严重。而且他是dnr病人。我必须确保他的治疗过程中不出问题。”秦川将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觉得你一定能够治好坎皮恩的病。”史派西非常肯定地说道。
“这种事情可没办法保证。只能说尽力而为。”秦川无奈地说道。
年轻的中国医生又要挑战新的难题。这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已经成为一干护士医生谈论的焦点话题。
自然,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分成了三种人。第一类人自然是认为秦川能够创造一个新的奇迹。不过做出如此选择的人确实非常大胆。自然做出此种选择的人微乎及微。
第二类人,则是表明非常不看好秦川这一次结果。认为秦川的这种冒险是一柄双刃剑。既有可能得尝所愿,也有可能遭到所有人的排斥。
第三类人,自然态度模拟两口。坚守中庸之道。
对于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人怎么去看,秦川从来不在意。他每天按部就班,尽量保证每天不出任何差错。
坎皮恩的情况太过严重,治疗过程中,也是险情不断,多次差点便出现“双停”(呼吸心跳停止)的情况。不过好在秦川准备充分。总是在最后危机关头,将坎皮恩重新拉了回来。
“秦医生。坎皮恩的情况似乎又有加重的迹象啊。”莱特里尔担心地说道。
“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是稳定下来了么?”秦川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秦,你可别轻视这些状况。如果坎皮恩先生的情况得不到控制的话,我看他的情况非常危险。只怕已经等不到下一步治疗。”莱特里尔担心地说道。
“现在不是急上火的时候。如果他挺不过这一关。只能说他命该如此。”秦川说道。
门德斯与莱特里尔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现在,他们只能听从秦川的。毕竟他们对于坎皮恩的病情没有任何的办法。
坎皮恩的紧急状况自然也瞒不过任何人。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坎皮恩的治疗。毕竟不管是坎皮恩的身份,还是他患的疾病,或者秦川的治疗,无一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整个马里兰州甚至整个美国都在关注着这里的治疗进展。
有人支持。自然也会有人反对。远的不说,近的。肿瘤专科尼森教授便是其中一个。
尼森找到了德姆西:“德姆西,作为医院院长,我觉得你做事情应该踏踏实实。不能为了盲目的地追求不切实际的荣誉,而拿病人的生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