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也是和你这次遇到的情况一样,服刑者的确出现比较严重的问题,特别严重的抑郁或者狂躁,我也是帮着做了治疗,配合一些药物,效果总还是有的。
但是抑郁和狂躁在监狱里太常见了,依靠我们这样一个个治疗也是巨大的工作压力,也不合适。”
“听大会那边说,今年好像监狱系统已经推荐学习丰川第一监狱的方式,增加狱警培训力度,请专业教授开发精神健康方面相关课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支持力度还是很大的。”
沐笑把自己了解的情况也向楚晓峰做了一番说明。
“那课程原本是找我开发的,都是周年给我找的工作啊,”说到这里,楚晓峰将手挡在嘴边,悄声说,“没什么收入的。”
噗!
看到楚晓峰这般说话,张文文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总想说沐春总喊穷的样子像谁,现在算是找到源头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楚教授和沐春这方面也那么像呢?”
“哪方面?”沐春问。
“穷,穷啊!”张文文没好意思说“吝啬”,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词。
沐春坦然地点了点头,“我是很穷,的确如此。”
沐笑跟着点头,“我门诊病人也不多。”
张文文皱了皱眉头,帅气地将话题转移到沐春最近的新闻上,“沐春最近可是被媒体说成了超级英雄啊,协助警方破案,良好市民。”
“那个事情我也听说了。”沐笑本来也想夸夸沐春,可就在张文文说这件事的时候,一阵莫名不安爬上心头,于是沐笑试着问沐春,“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沐春很熟悉沐笑说话的语调,在沐春听来她前一句话还是很自然的,但是后面一句,显然话中自有深意,于是他问道:“笑笑指的是?”
沐笑饮下一杯新倒的红茶,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发现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沐春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特别巧合?”
张文文在一旁大笑起来,“你们俩在一起真的是特别巧合。”
“走开!”两人同时说道。
张文文只能转向楚晓峰,“你看,他们平时可没少欺负我。”
“我不信。”楚晓峰摇摇头,“你平时在知南附属的神经外科上班,照道理,不是在手术就是在去手术的路上,据我了解,笑笑也不是每天都在知南附属身心科看门诊,沐春就离你更远了,除非你还是像去年一样,中午一有时间就往花园桥社区卫生中心跑,社区医院现在中午可没有休息时间,你应该也不太会一直去找沐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