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尽责地保护在张一平的身边,柳全智也紧靠在张一平,虚晃着步枪,说道:“有二排和刘亚民这两个高手在前面开路,我相信我们会就如同闲庭信步一样,直达圣彼得堡,只管挑选美丽的俄国姑娘就行了。”
警卫连都是枪手中的高手,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战斗是非常恐怖的,而且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压抑之后,暴发出来的战斗力更加惊人。
一路上,张一平基本上没有开过一枪,就冲进圣彼得堡的街道了。与其说是自己想出口气,不如说是给警卫连的高手们放放风。
街道上的抵抗基本都被肃清了,106师为了照顾张一平,确保张一平万无一失,在警卫连前后左右都布置了精锐的部队,再经过警卫连的梳理,张一平在面前连一个敌人也没有出现,他虽然知道这样,但是也没有办法,身份不同,享受了一些特权就会相应地失去一点权力。
不过,也不是没有,在前面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俄国老头,这老头看到街道上有一匹马,于是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想把这匹马据为已有,他拉住马的缰绳,紧张地吆喝着马匹,想把它拖到屋里去,远离危险的街道。
但是,几乎连这样的烂柿子也没有张一平的份了,柳全智开了一枪,把这个贪婪的俄国老头打死了,而且还埋怨地说道:“这死老头,这马是咱们中国人的战例品,他也想偷,不是找死吗?”
获得自由的马摇晃着毛烘烘的尾巴,精力充沛地、撒着欢地跑过来。“那你就牵着吧,省得你没有事做,这是一匹母马…”张一平说道,“凡是母的东西都往你身上凑,有时候我还真有点妒忌你,柳全智。”
“那是没有办法和事,据说雄性之所以吸引雌性,是因为男性身上散发着一种物质。那种物资我们暂时叫做魅力。而我本人身上的魅力就非常深厚…”柳全智见到张一平有点不快。又急忙说道:“当然,说到魅力,咱是永远也比不上老大你的…”
“那种物质是荷尔蒙,而你身上的魅力,完全是因为你不洗澡引起的…”张一平说道。
傍晚的时候,106师就攻占了城市的大半,张一平对于参加战斗也没有了兴趣,胡乱拓了几枪同。泄了心头的那阵火,就来到了警卫连搭建起来的前线的临时住所。
这是一处民居,在房子里,有几个妇女们把用手掌搭在眼上,从窗户里往外看;几只母鸡咯哒咯哒叫着,象风卷起的毛球似的横过街道。柳全智拉着在街道上捡到那匹战马,战马斜眼看了看拴在院子栏杆上的一匹马,就高高地昂起脑袋,长嘶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候,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出了点儿小乱子:一条狼狗不知道从那里窜了出来。向张一平这边跑了过来,旁边的土根一迟疑。马上抬枪一枪,狼狗惨叫了一声,滚到路边去,嚎叫着,接着就是一声爆炸,绑在狼狗身上的炸弹爆炸了,狼狗碎肉溅射得到处都是。
一个警卫向狼狗跑出来 的地方发射了一枚火箭弹,爆炸声把整栋房子都掀了起来。
跨入这座院子,从里面又跑出一只羊,“哎哟,真他妈的,俄国毛子还真多花招啊!……” 柳全智又叫又骂道。
张一平手快,抽出刺刀一刀砍过去,羊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柳全智闪躲不及,被腥臊的羊血溅了一身。
“没有关系,这样你的魅力更加无法挡,以后母羊见了你都会爱上你…”张一平笑着说道。
话音刚刚落下,又有一只小猪跑了出来,土根机警地伸出一只脚,一脚将这头小猪踢了一个脚朝天,趴在墙角下哼哼地叫。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不是猪就是羊的。”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也不错,起码有肉吃!” 柳全智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变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像鬼一样恐怖。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竟然破口大驾起来,这女人凶狠泼辣的样子面蒙着头巾,骂得那么狠毒,以至张一平和柳全智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婆娘在干什么?难道她看到你这样有魅力的中国男人过来,就唱起来了赞歌?”张一平问道。
“那婆娘是在骂我们了,说我们杀死了她的猪和羊…原撒旦收了我们去…”柳全智说道。
张一平说道:“那你骂回去呀,你是翻译,干的就是嘴仗…”
“我不会骂人呀?”
“你就这样骂: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我试试看吧…”柳全智努力把张一平的话翻译过去,这女人目瞪口呆…变成喃喃自语了。
“老大真厉害,连骂人也这么厉害…”柳全智由衷地说道。
“那这女人现在唠叨着什么?”
“她说要我们赔。”
“你告诉她,我们杀了她们这么多俄国男人,从来没有赔过,何况这两只猪羊…”张一平说完,就走进了里面,在他身后,柳全智几乎对这个女子有意思,扭过身子,掏出几张钞票说道:“住嘴吧,混蛋娘儿们!叫喊什么?赔你的猪得了嘛!……”
“恶鬼!……撒旦!……瘸狗!……”这婆娘见历害的张一平走了,于是挥舞着双手,扯开嗓子又骂了起来。柳全智显得并非她的对手。
张一平在里面坐下来,警卫烧好茶水端上来,张一平就对土根说道:“他娘的,这婆娘太过吵了,叫柳全智处置她,有兴趣变拉到外面去,离得远远的,另外,以后在咱们的住所周围,不要出现俄国人,就算是俄国女人也不行,再漂亮的也不行…”
“老子已经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境界,不是什么女人都会要的了。”张一平说道,一般基于安全理由,警卫连是不会轻易让人接近张一平的,但是女人除外,而这个女人估计是那些拍马屁的家伙专门为张一平留下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泼辣的一个女人。
外面的柳全智被骂得张口结舌,脸红得象紫茄子,只是机械地不停地骂“**!”而那个女人骂起来却从不卡壳,就象喜鹊似的喳喳地骂得越来越欢。
张一平摇摇头,“这个柳全智,真他妈的是一个花痴,见到女人就嘴软心软,不知道他那个**软不软?”
土根只得走出去,扬起枪托晃了一下,这个女人马上闭嘴了。然后土根又拿出一条绳子,把这个泼赖的女人绑了起来,丢在墙角去,嘴上还塞上了毛巾,这个泼赖的女人除了瞪着一双大眼睛,什么也干不了了。
“走吧!……跟一个俄国娘们斗嘴?也只有你才干得出来。” 土根嘲笑地说道,警卫连里的战士都哄笑起来,让柳全智觉得不好意思,勉强地申辩道:“其实,我只不过想练习俄语罢了,我的俄语老师说,如果要练习好俄语,最好跟一个俄国泼妇吵架…”(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