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子,她都已经死了,本王还娶她作甚,为了她的‘贞操’,本王还可以给她立个贞节牌坊,呵呵……”
刘拈红站直了身,她不敢再听下去了。
魔子竟然起了杀机要杀妖无玉,之前魔子还顾忌妖无玉是妖王之女,现在他这是,无所顾忌了?!
开什么玩笑,妖无玉可是妖界公主,岂能说杀就杀的,想当时她自己给妖无玉弄硫酸泼脸,并没有要妖无玉的命,第一是她不想手染多余的鲜血,第二是妖无玉身份摆在那里她不能够,自然至于刚才她在太子殿下面前说的那些,那只是她的气话,她一时生气口不择言而已,其实她心思虽然狠毒但是害人性命的还是没做辣么多的,更何况经过这么多天相处妖无玉对自己又挺好,而自己还让她毁容到底是自己对不起她,现在她知道妖无玉有生命危险,她不能见死不救,不能看着她毁容还看着她莫名其妙死在别的世界,这叫克死异界他乡。
那现在该怎么办,她想来想去,对了,妖界,现在魔界发生了这么多事,据说魔界是对外封口的,所以妖界的人还一概不知,还以为妖无玉在魔界过的很好。
为今之计,只有请动妖王,她和妖王说明妖无玉的状况,妖王是妖无玉的父王,据说也是从小宠爱着妖无玉的,看着爱女这样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很好,她这就冒着被魔界抓住的危险,通知妖界去。
说走就走,刘拈红瞬间又化作一缕瘴气,消失在魔子宫中。
这边,魔子和谋师商定后
“大局!大什么局?!本魔子将来是要当魔君的,大局就是不能有那么丑的一个魔后,太丢人现眼!而现在父王是魔君,大局是他要考虑的事情,凭什么本魔子还没当上魔君就要牺牲自己,不公平!这不公平!”
谋师看着魔子大怒,噤了噤声不敢再说什么。
魔子继续来回走,他叨叨念:
“都是夜灼凉那个混蛋的错,孽种就是孽种,贱种就是贱种,在今天竟然给我弄出这么点事,父王怎么会突然来子妃殿的?我看八成还是因为他,好一个夜灼凉,老子要是不把他这根硬刺拔掉,以后还少不了要被他牵制。”
越想越对,他继续道:
“你看父王今天晚上对他的态度,竟然比对本魔子还好,哼哼,是不是父王不准备再宠爱本王了,准备把那个孽种扶正啊,啊?”
“哎唷,魔子啊,我的魔子大人啊,您千万别这么说,要小声点啊,小心隔墙有耳,议论魔君的这些话可不是轻易能说就说的,还有那个魔小主,您别孽种孽种地称呼他啊!”
谋师也知道夜灼凉的厉害,夜灼凉回魔界只有三年,可是短短的三年,他就能在众魔小主中脱颖而出,让魔界中人记住他的名字,魔小主那么多,可是偏偏就只有一个他,魔界除了魔子,或许魔小主中就他的名声最响亮,他的手段可见一斑,此人惹不得,要是那么一不小心一惹,以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谋师大汗淋漓,赶紧拾起衣袖擦擦他的额头,汗滴滴。
可是他这态度使得魔子更加生气,又兼想到妖无玉那一张
“噗……”
谋师听到魔子这么幼稚的想法,由衷地喷出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她想来想去,对了,妖界,现在魔界发生了这么多事,据说魔界是对外封口的,所以妖界的人还一概不知,还以为妖无玉在魔界过的很好。
为今之计,只有请动妖王,她和妖王说明妖无玉的状况,妖王是妖无玉的父王,据说也是从小宠爱着妖无玉的,看着爱女这样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很好,她这就冒着被魔界抓住的危险,通知妖界去。
说走就走,刘拈红瞬间又化作一缕瘴气,消失在魔子宫中。
这边,魔子和谋师商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