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中。远远的就看到了巡营的李翔一脸骚包样快步迎了过来:“司马。”
“他们都干嘛呢?”刘澜和李翔并肩走入营内看着像是抹了蜜笑得合不拢嘴的李翔说。
“火食好的不行,都在吃朝食吃肉呢。”以前在草原天天吃肉还觉得腻歪。可这自从遇了黄巾叛乱就再也没吃过荤腥,肚子里没油水,屙出的屎都是干的,如今好不容易吃顿炖肉,脸上哪还能不乐开了花。
刘澜和李翔到了火头房,果然见到好几口大鼎煮着肉,只不过其余几口大鼎都空了只剩了一鼎还满满的没人动,问了以后才知道是温太守那边送来的,只不过刘澜走的早不知道罢了,不过看那些骨头略有差异不像是羊骨,不过也没有多问,坐下来,边上的张飞从鼎里取了块大肉,满嘴的油腻来到司马身边,递了过来,呵呵笑着说:“司马,给。”
司马接了过来,因为心头有事,又仍回了鼎里,这下张飞可急了,呲牙咧嘴的问:“司马,你咋不吃?”
“没胃口,你们吃吧。”刘澜笑说着让他们继续吃,在一旁左右问了问士仁回来没有,得到肯定答复没有回来后司马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闲聊着,而张飞一对铜铃般的眼珠盯着那口大鼎,好像是守财奴一样,谁敢靠近?一个杀人的眼神立时就把那些留着哈喇蠢蠢欲动的士兵秒杀的尸骨无存。
到后来刘澜终于发现了不对,苦笑着招呼还有胃口的几人过来想吃就继续吃,只不过司马的威慑作用绝对没有张猛男大,虽然张猛男听了司马这话就把眼珠子闭上了,可谁也不敢真上去吃,都怕被张飞揍个鼻青脸肿。
尤其是以前和关羽一起的那几个小子,从前都心里不满私下说关羽是刺头,傲的很,可自从遇到了张飞,才知道啥叫刺头,被揍了除了不敢吱声还不得不掩饰身上的伤,虽然最后还是东窗事发了,可张飞在被司马警告过几次后就学聪明了,揍人再也不枉脸上揍了都是寻些皮糙肉厚的地方,就算事后被司马知道,那也是死皮赖脸打死不承认,还叫嚣着当面对质,只不过司马如何能让他蒙骗过去,虽然那小子口口声声说他没受伤诬赖我,可对司马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要严惩不贷,严肃军纪。
刘澜站了起来,虽然是向着关羽那边走着,可骤然一个转身却是出现在了张飞身后,抬腿就照着张飞那厚墩墩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立时叫他吃了个狗吃屎,转头看向其他人,道:“饿的就继续吃。”
屁股挨了一脚还吃了个狗吃屎的张飞一脸的幽怨,好似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别提多委屈了,爬起来,拍土的时候看向司马,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居然还起来水雾,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只不过那嗓门却依然如初:“司马,你踹俺干嘛,俺招你惹你了,闭着眼睛还有错啦?”
“你还有理啦?”刘澜气的苦笑,抬脚又要上去踹他,却不想这小子见机快,一溜烟跑出了十几步到了安全的地方:“司马别踹,别踹,俺错了还不成?”
刘澜见他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刚升起来的火气就这么被消弭于无形,而周边的人则看着张飞那般模样都是扑哧扑哧偷偷憋笑着,好似对张飞吃瘪很是受用无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