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澜装傻充愣。能不明白她要跟着去嘛,可是一堆大老爷们就他领个小丫头片子去算什么嘛,要是自个儿的女人还好说。可毕竟是妹妹。再说这古时候的女子不是不见外人吗,怎么这个刘茵就这么大胆,要是让老刘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刘茵被面前男人的表现气的羞愤交加起来,狠狠的剐了他一眼顿时让他心中直呼受不鸟,但真正受不了的恐怕却是原本骄傲此刻被刘澜装傻充愣装作不知的刘茵了。看他的眼神,只怕都恨不得剥皮抽筋剁碎了骨头喂狗了。
“真要去?”刘澜被她瞪的发慌。不得已赔着笑脸道:“要不算了,咱们就转转得了,我也不去了。”
“一起去。”刘茵彻底暴怒:“我要去看看你们男人的世界到底是个啥样。”刘茵姑娘算是彻底被刘澜逼的暴怒了,可见他犯下了多大的罪孽。
但也只是一霎,她就低下了臻首,对刚才的表现有些恼怒,甚至有些觉得太不矜持了。
然后刘澜就这么和刘茵向田畴家而去,本以为路人的目光会让小丫头有些受不了,可让刘澜崩溃的是她好像犹若未闻一般,非但如此还要骑马,帮衬了一把,把她扶上了小马驹的马背,可原以为她有些功底没想到乃十足新手,哭丧着脸只能在前当起了马夫,拽着缰绳安安静静走着,一路上连句话也没有说。
至于马背上的姑娘也与刘澜一般十分默契的选择了沉默,只是那修长的柔荑却偷偷扭着衣角,眼神涣散,虽然还是小女人,可那心思,却已然让人猜不透鸟。
女人这种生物,无数先烈前仆后继研究了好几千年都没研究明白,又何况是刘澜这样的菜鸟,不管是马上马下,还是马下马上,想要捉摸明白女人,想知道他们的心思那是绝无可能的,不然为啥说有的时候连女人自己都不明白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矿山内的百姓都已开始忙碌起来,人潮涌动,新栽的桑苗需要呵护,一些大老爷们从未如此细致贴心过,比对待自家婆娘都上心,就是连吃饭睡觉心头都牵挂着桑苗会不会起虫啊,是不是该浇水施肥了?这一夜一夜整的,难熬啊,天一大亮就跑出来了,可是没走几步就都停下了。
那妮子,也太俊了。
在马上,处于矛盾状态的刘茵很快感受到了来自矿山百姓投射过来的目光注视,虽说矿山美女的整体素质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但大多都已熟捻,就是再看,也很难生出情欲来,可这骤然出现的曼妙女子却不同,新鲜啊,所以让很多老实巴交的庄户人难得的露出了灼热的目光,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可这还是让刘茵察觉到了,虽说女子无才就是德,可不管是在才这方面还是德这方面甚至是铜镜照射出的那道貌美容颜都是让她极为自信的,她相信这一切绝对能让世上所有男人为之拜倒,不仅是充满情欲的黔首还是啧啧赞叹的氏族子弟,可是眼前这只傻乎乎牵着马走路的呆子却又把她至于何地?
空气?木偶?
从头到尾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让一直骄傲的刘茵心中有些打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诋毁过自己,不然,如果,自己各方面真的都像心中认为的那样优秀,他,为何会拒绝父亲的说媒?
在这样患得患失中,他终于听到他开口说话了,就两个字:
到了。
她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