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奉早已探视过他姐姐郝好了,知道没事便从‘厨房’弄了些酒肉和刘澜割炙引酒,两人言笑自若之际,郝好却又煮了几个菜端了上了,虽然从外表上看发现不了什么,可只要细瞅,还是能发现他脸上的泪痕,这让刘澜有些心疼,可是如果张口,却有些难违他了。
郝好为二人在一旁舀酒,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是贤惠,这要是放现代,不恨死你才怪,哪还会来给你边舀酒边伺候着?当然这不能抛开刘澜身份的可能,可这对此时的刘澜来说只觉得郝好好得紧,贤惠的紧。
郝好发现了司马用帛布勾画出的耧车还有注释,让他更直观的了解了耧车的作用,不仅能开沟犁地,还能播种施肥,甚至是覆土等耗体力的劳作,如果真能有这耧车还有那耕牛,这往后的日子将大大轻松不少。
她是聪明的女孩,曾经听赵雅说过什么下人劳力中人劳智上人劳人,瞧瞧人家司马,只是一个念头就能把这个耧车鼓捣出来,要是拿出去卖的话,那得值多少钱啊。
古时候男耕女织的女子,不管有多贤惠,其实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地主婆,区别在文化知识的多少,当然女子看得多是三从四德,对丈夫的忠贞罢了,可那也不妨碍他们去计算卖多少钱又能够买多少粮食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只不过粮食在这个时代那可是大事。
刘澜可不知道郝好此时的小心思,不然非笑趴下不可,
不过这也正常,这个时代人口才是第一生产力,粮食的多少取决于一家可以养几口人,这个时代的男女不去关注粮食而去关注其他,那才叫奇了怪呢。
很快,张飞从工坊拿了一把铁锹过来,刘澜让郝奉亲自去试一试看看他是否在忽悠人,郝奉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铁锹,要比耜简洁多了,可是由于铁锹头的重量却比耜重了些,郝奉掂了掂,不过这点增加的重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东西怎么用?”郝奉眉头轻皱,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耜是在耜头侧横支出了一根木条,挖土的时候踩木条受力,而铁锹却是踩锹头受力,虽然本质不一样,但铁锹无疑更简单也更吃力。
刘澜接过了铁锹在三人的围拢下出了屋退出了院,在院外亲自为几人演示,一脚下去便是一个深坑,方便,太方便了,一边看着的郝奉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从刘澜手中接过开始比划起来,很快便乐此不疲。
厉害,太厉害了,他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这么轻便的破土之物。
“怎么样小子,我没有骗你吧?”
“嗯,嗯,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两人可不敢在郝好面前吐露实情,就算是郝好问起耧车那也是刘澜腆着脸编瞎话说帮衬小舅子这让郝好脸更红了,只不过却对刘澜的感情更复杂了,不过让他唯一高兴的却是郝好并不在像以前那样刻意躲避他了。
这,不就是努力的成果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