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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百年难遇的事情真实发生了刘澜也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众人的背影远去然后心中嘀咕着推开了房门,日头已经暗了下来,屋内漆黑一片,但多年戎马生涯与生俱来的危机感还是让刘澜在迈腿过门槛的一瞬间身体紧绷了起来,脚在门槛上方悬空不落,盯向埃几处,喝道:“什么人!”
虽然屋内昏暗,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里坐着一个人,虽然他一动不动,但刘澜还是发觉了他,所以手掌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屠龙刀,在洛阳城中,几可谓是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就算是老兄弟方才在门外也都见到了,那这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之人不管是敌是友,刘澜都得打起百倍小心。
然而一道好听如黄鹂出谷般的女声却让刘澜彻底懵了:“德然,你回来了。”声音好听极了,也熟悉极了,带着点点的惊喜,更透着难明的激动,虽然与他相识几日时间,但这声音刘澜却并不陌生,急忙上前,道:“勺芬?怎么是你?”
刘澜快步进屋还不忘把油灯点燃,屋内不在昏暗,让刘澜能够第一时间发现起身的蔡勺芬眉宇间那虽已退散但依旧担忧的姣美容颜,也许是因为太过担心了,甚至连男女之防也抛到了脑后,瞬间就出现在刘澜面前,拉着他的衣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他,那份关心那份焦急可以从他那如水的双眸里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绝不是假的装的能够装出那份痛心中带有的急切与关怀。
“我这不是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啊。”刘澜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一趟的凶险。连小蛮都没办法了这只能说明刘澜今次是真的到了鬼门关了,可谁又能想到最后时刻中涓赵忠和大将军何进亲自派出心腹出面才保住了刘澜这条小命?
蔡御姐喜极而泣。倒叫刘澜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对了你弟弟蔡瑁他没事了吧。”
“好着呢,他还说要再来答谢你呢,可我没让他跟过来。”老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更别提是这梨花带雨的美人了,也许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原因。被安慰着停止了哭泣的蔡勺芬突然又脸庞发红起来,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两人并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的感觉却绝非是那次崴脚能比,旖旎些,所以刘澜在为她拂去眼角泪珠时御姐虽然没有躲避,可那娇俏羞涩的表现让刘澜下半身瞬间起了反应。
暗自咽着口水,乖乖不得了,整一个勾人夺魄的妖精啊,如果这么一个大美人都不动心没反应,要么就是太虚得补要么就不是男人。
刘澜发傻。蔡勺芬害羞,气氛一时间怪怪的,至于*还不至于。一个是没开过荤的雏一个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只要有一方不是,也就彻底点燃了也不会像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站了片刻,刘澜没话找话说:“勺芬,你吃过夜食了么?”
蔡勺芬额首道:“我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
此时的刘澜壮着胆子,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上。不上,最终拉住了蔡勺芬的小手。虽然开始挣扎了下,但几个回合的较量后蔡勺芬也就乖乖的不在挣扎了。而手中的滑腻立时叫刘澜如坠云端,滑腻,纤细,手心虽然有细微的汗珠,但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说不清道不明,好像有股热气直往心里钻,暖暖的,让人流连忘返,终身铭刻。
也不知怎得,刘澜下意识的用食指刮了刮他的掌心,一瞬间蔡勺芬如被雷击一般,身体变得异常僵硬,漂亮的脸颊更是挂满了飞霞,小心肝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也许是刘澜这一大胆的举动终于让蔡勺芬感到了威胁,羊入虎口的威胁,开始挣扎起来,口中更是轻声的说着:“德然,你……快……快放手。”
她虽然挣扎,但并不是那么激烈,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上的,此时的刘澜正是食髓知味的阶段,哪肯放手啊,只不过食指却不敢再乱动老实了起来。
之前被刘澜刮的几下蔡勺芬整个人如同被猫挠一般,那感觉酥酥麻麻的难受极了,虽然还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但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只是只觉得身体发热,如被炙烤着,修长的双腿更是情不自禁的和身体一般僵直并拢,而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实在受不了这异样的感觉了,希望尽快逃出犹如煎熬的境地。
御姐力气突然变大起来,刘澜怕自己再过用力伤到他,不得已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他的柔荑,
也许是刘澜松手后的如释重负让蔡勺芬想要第一时间逃离此地,然而就当他逃离‘魔窟’的瞬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内心挣扎了片刻最后又乖溜溜的回来了,倒把刘澜看了个大睁眼,难不成这小妞食髓知味了?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原来是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探望刘澜是否安好,如果现在走了,岂不是白来了,柔声问道:“你在洛阳狱没事吧,他们有对你用刑吗?”蔡勺芬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虽然看到刘澜摇头但心中并没有彻底放心了,想说句检查,可面皮薄的她是万万不可能说出这话来的。
不过欣喜之后冷静下来的刘澜却有些煞风景了,此刻想起了袁绍和她那旖旎暧昧的谈笑立时好不是滋味,本就是直性子此刻的情商最多十几,竟然就这么问了出来,蔡勺芬怔住了,不过看着刘澜那吃味的样子却是噗嗤一声娇笑了起来。说袁家和她蔡家乃世交,何况人家袁大哥早就成家了,孩子都好几岁了。你居然就这么吃醋了?
“没有。”刘澜有些外强中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