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刘澜是看在从前的交情,不知道自己当前的处境,傻了吧唧的前来叙旧……
这想法也太不可能了,说出去,别说是他不信了,就连猪都不信啊,所以说刘澜肯定是知道此行十有*会有危险的,可明知有危险又只带了五个人来,除了有底气之外,估摸着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会来此。
来此的目的可就不好猜了,收编?联合?或者是有求自己,又或者是看在以往的交情给自己指出一条活路?反正按他的想法大抵逃不出这四种可能,所以他立时制止了帐下诸人的叫嚣与怂恿,先看看刘澜到底耍什么鬼,然后再做出选择。
对此国相几人并不同意,刘澜到此肯定没有好事,用汉人的话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根本就不用见,刘澜肯定没按什么好心,可如今陷入怪圈的於夫罗真也是帐下越说什么他就越要反对什么,就算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如今我匈奴精锐尽在祠堂,就算他有什么把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到时看他所谓何来,如果对我等有利,则借其之手,如对我等无利,再权衡利弊是除之还是放之。
因此,当刘澜来到祠堂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鸿门宴的样子,周边铁甲森森,游骑涌涌,戒备好不严密,别说是只鸟了,就算是只蚂蚁,也别想逃出去。
跟在阿伊邪后面,徐晃低声对司马说了句鸿门宴,却不想刘澜回了句:他唱他的鸿门宴,我唱我的单刀会。
众人莫名其妙,却不想刘澜突然大笑起来,对阿伊邪道:“阿伊邪啊,你们的右贤王看起来胆子一点也不大啊,我这不过就六人六骑前来他就弄出这么大阵仗,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阿伊邪脸上说不出的尴尬,可被刘澜当面指出了,又不能不回答,仔细斟酌着措辞,支支吾吾的说:“没,没,这……这……”这这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句绝佳的措辞:“这完全是我们匈奴人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才会如此迎接,司马千万不要误会,您一直都是我们右贤王最尊贵的客人,他欢迎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对您不利。”
刘澜哈哈大笑:“阿伊邪啊,你以前这千夫当得确实屈才了,难怪才一年不到就成了大都尉,单于的左膀右臂了,我要是有你这口才,现在就不是被通缉,估摸着怎么也在京中当个实权将军了。”
“司马过谦了。”刘澜看似不冷不淡的一句却着实好好挖苦了一番阿伊邪,说他是阿谀献媚的主,这对脾气暴躁的阿伊邪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他偏偏咽下了这口气,这哪是没鬼的人正常反应啊,刘澜这一番试探立时心里有谱了,对众人使了个眼色,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此行凶险难料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