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翻个白眼,想要辩解什么,可是发现大哥的脸色在一瞬间冰冷。立时变得犹如乖宝宝一般低下头,大哥对他很少发脾气。只要一变脸,那就是真的生气了。这时候如果再去刺激他,那就是火上浇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挪了挪脚步,距离大哥稍微远了积分,才支支吾吾,说:“大哥,我懂了。”
看着弟弟刻意拉开的距离,於夫罗明白他嘴上虽然说懂了,可心里有一百个不服气,他想再说什么,却发现一旁的毒蛇微微摇头,有些人,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还有些人呢,不管你说什么,也是左耳进,可并不把你说的话当回事儿,跌倒了,吃亏了才发现原来之前说的都是至理名言,现在呼厨泉需要的,不是你在他耳边的提点,而是让他去摸爬滚打,不摔一跤,狠狠的摔一跤,他就永远都是那意气用事的孩子,其实你该把他放出去的,就像是雏鹰,你不放它飞,只是和他说,他是永远不会知道天有多高的。
毒蛇这句话说的很低,於夫罗可以保证绝不会传到他兄弟的耳中,可是正是这一句话,让於夫罗有点明白过来自己的兄弟为何会如此,非要和自己对着干了,他只是想证明,证明他是对的,所以才会刻意同自己唱反调,看向他的背影,也许真的就像毒蛇说的那样,始终把他庇护咋自己的羽翼之下,这的无法让他变成独当一面的草原用丝啊,於夫罗明白了一切的根源所在,大彻大悟,只不过现在还不是给他机会表现的时候。
祠堂前空地处的战场依旧是一追一逃,不过逃跑者显然没有方才那般狼狈了,反而还刻意吸引张飞近前,然后双方就是一番真刀真枪的厮杀,那刀光剑影的,煞是好看,就在所有匈奴人以为阿伊邪终于像个匈奴人和张飞决一死战的时候,阿伊邪又脱离战团了。
再一次让阿伊邪脱离了战团说不遗憾那是假的,可张飞也没办法啊,阿伊邪那匹马也太神骏了点吧,单论个头,这匹黑马一点不输司马的小马驹,而与小马驹全身雪红的毛发一样,阿伊邪坐下马则通体漆黑如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但一点不同之处,司马的小马驹在额头处有着如同玉兰花一样胎记,如同犄角一样,大家都管它叫做天马,而阿伊邪这匹宝马也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四蹄白如雪霜,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如果不是因为这匹马的存在,就区区一个阿伊邪,还真不够张飞砍的,可现在有了这么一匹宝马,就让张飞有点无从下手了,速度太快了,刚一出手,不是被阿伊邪格挡,就是宝马速度快脱离战圈,这让张飞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驻马原地,也不去追了,反正也追不住,这样一来,看他还能刷什么花样。
不过张飞虽然不动了,可内心可无时无刻不动啊,他是真喜欢这匹宝马啊,你看那马,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如果能得这么一匹宝马,那句老词怎么说来着,对,如虎添翼,可不就是如虎添翼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