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你这是故意刁难!告诉你,你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然的话,吾定叫你好看!”
“叫我好看?”刘澜几人相视大笑,这彻底激怒了于翰,怒不可揭,指着刘澜,手掌打着颤:“告诉你,就算是公孙瓒和刘虞见了我都要留三分薄面,更何况是你,今日你若真要对本县无礼,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
“口气还真大,来来来,我就在这里站着,我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刘澜一句话呛得于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别说现在他还真制不住刘澜,气焰立时萎靡了下来,刘澜一看,霎时冷笑了起来,对张飞抛过一个动手的暗号,猛然看到司马眼色的张飞横眉立目扫眼于翰,骑着马的他手中丈八蛇矛甩一个花枪,跃武扬威,矛尖指向于翰的瞬间嗷的一声喊:“给我把这小贼拿下。”
身边三五龙骑军立时鱼贯而出,从两旁蜂拥而来,不等边上的郡国兵有所反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将于翰拿住,几乎是同一时刻,刘澜怒叱了一声:“但有异动者,杀无赦!”
周围的郡国兵全都傻眼了,左右错愕的看着完全就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被先发制人的刘澜给震住了,此时抬头再看,刘澜身边的亲卫正为他换着黑色官府,一边更有人高举着印信,而刘澜在换完官服之后更是透着一股正气,不怒自威地扫着一众人,连他们自己心里都不由打起鼓来。莫不是此人并非是卢龙令于翰?
这一切看得众人无不是心里笑得前仰后合,可面上却不得不保持着严肃。不然还不露馅了,强忍着笑意心中佩服司马。心说这点子还真够让人哑巴吃黄连的,只是接下来司马又会如何,既然要教训他,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就在众人好奇着司马的后手时司马终于放出了杀招,审讯,道:“可恶贼子,竟敢在卢龙县冒充县令招摇撞骗,大胆贼子。还不从实招来,你姓甚名谁!”
于翰在官场这么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栽赃陷害了,可还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害到自己头上,一听就火了,挣扎起来,可就他这一副满肚油肠的身板又岂能从龙骑军手中挣脱开,挣脱了三五下无法挣脱,声色俱厉,道:“刘澜。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知道我是谁的门生吗,竟敢诬陷起老子来了!告诉你,老子是冀州刺史的人,就算是刘虞也要给老子留三分面子更不要说你这小小的县令了。想陷害老子,不怕再被通缉吗!”
刘澜愣了下,然后勃然变色。屠龙刀瞬间出手,就在县令府主簿文吏惊叫出声的一刻。于翰却发出了一道如果杀猪般的惨叫,原来刘澜并没有一刀劈了他。而是用屠龙刀刀背狠狠砸了他圆滚滚的大肚腩,一下子就把他砸的气息奄奄,哪里还有力气叫嚣啊,叫疼都来不及。
哎哟,哎哟。
于翰如同死狗一般被龙骑军拖着,奄奄一息,刘澜还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打,不过对这种狗官他可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心,现在打个半死也好,到时让公孙瓒收拾残局就是了,不过这公孙瓒也是的,这种人不是你的亲信收拾就收拾了上任都两年了放任不管也不知他有什么可顾忌的。
屠龙刀归鞘,托起了于翰的肥头大耳,冷冰冰的说:“你这小贼,口口声声说冀州刺史的人,如今刺史早被州牧取代三年多,这天下哪里还有狗屁的刺史,就算有,那也是冀州牧。”
“是,是冀州牧!”气若游丝的于翰仿佛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又改口说是冀州牧了,刘澜一收屠龙刀,照着他的肚子啪的又是重重一击:“狗屁,老子数月前亲手结果造反的冀州牧,就用这把刀砍下了他的首级,难道你是王芬余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