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无疑却让他失望了,怎么会这样!
气愤之下周瑜掀翻了瑶琴打碎了酒樽,一个人失魂落魄般坐在石墩之上,派兵则是那位前来通传消息的道士,手中掌灯,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空,道:“到了此时你还要和贫道装腔作势吗?”
“你还说我?你给我的许诺呢?从始至终为这件事出力的都是我的人,可你呢,一直在你的破道馆里隔岸观火看着好戏!”
“你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我是上了你的当,不然的话我又何苦三番四次去和刘澜作对?”
“周瑜,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最初你和他斗只是想试试看他是否值得你效劳,可后来你却发现他是位难缠的对手,激起了你的胜负心,你想击败他,然后以胜利者的身份入刘营从而出仕,可最后你却得知你那位老友并没有死,反而还一直想着南下秣陵,而你又偏偏在这时得知他与刘繇暗中结盟的消息,所以你做这一切早已从最初的试探变成了一心杀死他,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难道还要继续帮你杀了他不成?”
“哼哼,既然都被你知道了,那也好,说吧,你想怎么做?拿了我向他邀功?”周瑜虎视眈眈盯着这老头,虽然两人认识很久,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老人的真实身份,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晓。
“我要捉你,就不会对你说这些,我只是来告诉你,刘澜很快就会到神武观来,你若是现在走,还能走的了,若不然再晚些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你把我的行踪泄露了?”
老道无动于衷,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您老的情,我周瑜记下了,改日必当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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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观是广陵为数不多的三座道观之一,早在笮融入广陵后就被一场大火焚毁,庙宇断壁残垣的庙宇内不知何时居然又盖起了几间房舍,这是刘澜到达神武观的最初印象,无须派大兵围困,因为一眼就看到头,并没有任何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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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与许褚、张飞走入废墟之中,黑暗之中一盏风灯被点燃,通过微弱光影,刘澜看清了在废墟之间等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华的那位小徒弟,他提着风灯走来。
“无量寿佛!”刘居士,家师已然离开,但他在临走前留给您一封书信。”说着将书信转交到了张飞手中。
“你为什么不与你师父一起走,难道不怕我迁怒与你?”
“小道并非做何伤天害理之事,更何况此番真凶是谁使君心中已然知晓,又如何会迁怒小道?”
“那可未必。”刘澜说着接过了书信,信中内容很短,但他看完就笑了:“鼎之大小轻重,我问之何用?”
“恩师有言,当年大禹在天下九州各制一鼎,后周宣王时楚子助天子伐陆浑,兵胜之后,楚子便在周室大庙之中询问九鼎大小轻重,若使君愿意,家师可助使君问鼎!”
“问鼎中原?哈哈。”
“怎么,使君不信?”
信你才有鬼,张角信了你,现在啥结局?刘澜大笑一声:“我再问你,后面这立德、立功、立言你师父又是再说些什么?”没办法,南华这封信只有短短数字,虽然不是天书,可没人解释的话,还真不可能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师父曾言,,今人操何术以行己?”
“立德、立功、立言?”
“正是。”
“那今世遵何道以维风?”
小道士,答:“夏之忠也,商之文也,周之质也。”
“尚忠、尚文、尚质?”
“多谢南华先生赐教,德然受教了。”
“告辞。”
“主公,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啊。”
“不听一家之言。”
“什么?”
“计利应计天下利,求名应求万世名!”
“主公,俺越听越糊涂了。”
“走吧,也是该去审问审问周尚,周瑜在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