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当时抓的是乌丸人,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药一灌下去,那就想着女人了,可那地方哪有女人啊,我们就……”
“不会是给他切了吧?”
“哪有,主公你也知道,咱营中所用之马多是母马和骟了蛋的公马,所用就牵了一匹过来,嘿嘿!”张飞淫笑着,但在场众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他说道:“第二天,当士仁又拿着春药过去那乌丸人跪下来哭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是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哈哈!!!”此刻他笑的特别渗人,在场三人无一例外都打起了寒颤,甚至在陈登心中,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所听到的最恶心人的一件事情,没有之一。
而刘澜虽然听着恶心,可为了配合张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粗,不错,这个法子不错。”
“嘿嘿,主公像这等**的性物俺可是随身携带,什么****不能移啊,****奶奶色岳父,淫不风流枉少年,****琵琶小喇叭,应有尽有,保证让这位周兄弟********!”
“这些都是什么破烂?我也不瞒你,我手中可是有着除了当今天下与“奇淫合欢散并列的第一淫药我爱一条柴!这个东西部要说碰,闻一下都叫人受不了。”
“当真?”
“那是自然,只可惜这县狱之内可没有母马啊。”
“嘿嘿嘿嘿嘿嘿,主公,这还不好说,各县县狱之内虽然无马,可有的是狗啊,随便找条母狗来不就成了。”
刘澜只觉腹内翻江倒海,都快吐出来了,这一天绝对会成为他难以忘怀的一日,可偏生为了从周尚口中得知有用的线索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来:“元龙,让狱头找条母狗过来!”
“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的陈登巴不得早点离开,此刻一听当即告退,吩咐了狱头一身之后就再也没进入审讯室,他可不想看那人与畜的恶心画面,别说是看了,就是想想都要吐出来了。
不得不说狱头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只可惜狱中并没有母狗,他只能牵了条公狗前来,但饱经心灵打击的周尚却再也撑不下去了,是真被吓坏了,身抖如筛糠般道:“我说,我都说!”
七尺多高的汉子这一刻都快哭了,脸色发紫,哆嗦个不停,别提多可怜了,可刘澜难道就好过么?骂了句早他妈招了多好,说着就出了审讯室,他得闲去吐一会儿,刚才太他娘的恶心了。
反倒是张飞,一脸的不尽兴,怒气冲冲踹了周尚一脚:“奶奶的大熊包,你他娘的有种别说啊!”看来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只有他是真当做消遣了。
不一会儿刘澜脸色煞白回了审讯室,周尚已经被松绑了,不过却没坐在张飞身边,有心理阴影了,如同老鼠躲着猫般在角落里曲坐着,抱着腿好似是被欺凌的少女般。
刘澜深吸了两口气,强挤一丝笑容来到他面前,道:“说吧,周瑜他在哪?”
“玄武观内!”双目连点焦距都没有的周尚呓语道。
刘澜的火噌的一下窜上来了,之前对他的同情更是荡然无存:“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敢骗我,难道你真想要日狗不成!”
“刘使君,我……我没有骗你啊。”刘澜动怒的一刻周尚彻底崩溃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没有骗我?知道我来之前去了哪里吗?就是去的玄武观,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如果周瑜真在观内,早被我生擒了,我还需要问你吗?”刘澜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道。
“啊,走了?公子已经离开了?是啊,今日之事没有达成,公子他肯定离开了啊。”周尚喃喃自语道。
“离开了,他离开广陵县后会去哪?还有你们此次行程是专门前来的广陵还是说你们的最终目的地路过广陵县,这一切都是适逢其会?”
周尚摇着头,呓语道:“不知道,公子他没有说。”
“当真不知道?”刘澜提高了嗓音,狞声道。
“对了,公子他又一次说起过好像有一个姓什么吴的人打算过江,公子他他好像是要去见这个人!”
“吴景?”
“对,对就是这个人。”
“你可知周瑜找他所为何事吗?”
“为了小乔姑娘!”
“小乔?”
“对,公子要送乔姑娘回家!”
“胡言乱语,乔姑娘乃庐江人氏,若要回家,为何会来广陵!”
“好像是孙夫人在江都,公子和乔姑娘要前往拜见,然后走水路回庐江!”
这就联系上了,当然不是因为周尚说的天衣无缝,而是关羽攻破江都后传来消息,孙策之母居然在战前离开,而熟知一些历史的刘澜又记得孙策在判离袁术之前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而送走母亲就是第一步,至于送到了哪里记得不太清楚了,但他肯定就是江都这一代!
“翼德,你现在就去江都!“刘澜转身招呼了声张飞就向外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