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吗?”
“事到没有出,只是家主等您好久了。”
刚开始看他的样子显得很急,现在一听便父亲要见自己,立时便打起了精神,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的睡意,急匆匆向着父亲的院子走了过去,边走,便轻声问,道:“陈叔,父亲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清楚,家主夜食的时候就让我等着少爷您,让你回来之后,不管多晚也务必过去他那一趟,至于什么事,就不知晓了。”
陈应算算时间,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这个点以往父亲早就休息了,快步向内院走去,本打算直接去卧室的,可却被管家拦下来直接去了内院书房,在书房前管家禀报,道:“家主,少爷到了。”
“让他进来吧!”屋里传来陈珪和缓的声音。随后陈应推开了屋门,房间不大,灯光明亮,陈珪正在矮几前借着灯火看书,才他身后的墙面上,还是挂着那副圯上进履图,对于这幅图,刘澜可不陌生,第一次见陈珪时,就见过这幅图,虽然不知道此画出自何人之手,但看得出来,陈珪对于留侯十分推崇。
直到儿子进屋,陈珪才缓缓将手中竹简方落在一旁,示意他坐下,道:“今天一早听说你被赵云叫了过去,然后就去了校场?”陈珪关心道,虽然儿子现在是徐州武猛从事,负责徐州兵事,可毕竟太年轻了,很多事情,还需要他这个当父亲的在幕后为他参赞一二,不过这个二儿子可和他大哥差了不少,倒不是说没陈登聪明,而是说他有时候不开窍,认死理,这可就让陈珪有些头疼的了,若不是他执意留下来,估摸着他们在徐州的这座宅邸就变成了别人的了,就这一点,他这个次子就让他很不满意。
可再不满意也是他的嫡子,更何况他现在颇受赵云器重,虽然职位与长子陈登相差甚远,可就权利来讲,明显儿子更胜一筹,老大如今虽然职位高,俸禄多,可终归只是个参谋,没什么实权,可二子不同,别看只是小小的武猛从事,可徐州兵马大权却由他一人主管,这权利,在徐州咳嗽一声都能震天下。
这里面,有赵云的原因,毕竟陈应在徐州之战表现出色,被赵云十分倚重,但何尝没有刘澜的身影,他可不信,这么重要的职位,刘澜不点头,赵云随便就能任命,别人不了解刘澜,他了解啊,军权那可是刘澜最为重视的,轻易不会让人染指,但从现在来看,一个陈应一个张承,徐州两大世家的年轻人都开始进入刘澜军队之内,这就是刘澜在释放信号呢。刘澜南下,赵云便坐上了徐州刺史之位,而原徐州治下的一众文武职位都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治中萧建升任别驾之外最大的一项任命便是而名不见经传陈应升任为刺史属官武猛从事。
赵云搬进了原来刘澜所住的州牧府,因为是府邸制的原因,陈应依旧是在位于刺史府东门青龙坊的陈府里,这里最初是刘澜为他的父亲和大哥准备的府邸,但随着大哥陈登前往秣陵之后,陈应顺理成章住了进去,这位在徐州之战一战成名的徐州年轻将领住进了在整个徐州能排在前三的大府邸,占地足有五十亩。
这么大的宅院,自陶谦时期就被赐给了陈家,这几年不断扩建,其规模仅次于赵云所住的刺史府,与糜家的宅邸可以相提并论。
其实对于住进陈家府宅,陈应知道这全是因为大哥甚至是父亲的功劳,所以最初他并不愿意,毕竟他在徐州的资历太浅了,对他这样的年轻人来说太招摇了些,虽然他是陈家次子,嫡次子,但因为大哥的原因,他在陈府内部的地位并不高,再加上习武的原因,并不受父亲重视,然而当他以为自己将一个人住进府邸的时候,父亲却到了。
他拒绝了大哥的提议前往秣陵,选择留在徐州,夜幕降临一刻,陈应回到了府邸,今天可把他累的够呛,一大早就被赵刺史叫了去,部队开始集结,虽然威力什么不清楚,可看样子八成是要有战争了,在军营里忙了一整天,筋疲力尽的他回到府内就向着自己的卧室而去,想着好好睡一觉。
可刚从侧门进府,眼前便出现了管家的身影,把他拦了下来,低声说,道:“二公子,今日怎么如此晚才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吗?”
“事到没有出,只是家主等您好久了。”
刚开始看他的样子显得很急,现在一听便父亲要见自己,立时便打起了精神,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的睡意,急匆匆向着父亲的院子走了过去,边走,便轻声问,道:“陈叔,父亲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清楚,家主夜食的时候就让我等着少爷您,让你回来之后,不管多晚也务必过去他那一趟,至于什么事,就不知晓了。”
陈应算算时间,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这个点以往父亲早就休息了,快步向内院走去,本打算直接去卧室的,可却被管家拦下来直接去了内院书房,在书房前管家禀报,道:“家主,少爷到了。”
“让他进来吧!”屋里传来陈珪和缓的声音。随后陈应推开了屋门,房间不大,灯光明亮,陈珪正在矮几前借着灯火看书,才他身后的墙面上,还是挂着那副圯上进履图,对于这幅图,刘澜可不陌生,第一次见陈珪时,就见过这幅图,虽然不知道此画出自何人之手,但看得出来,陈珪对于留侯十分推崇。
直到儿子进屋,陈珪才缓缓将手中竹简方落在一旁,示意他坐下,道:“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