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都是老孔家的后人,可在仕途之上,却并不顺利,尤其是他的父亲,当县令都多少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了曹操,为了仕途着想,他自然想要把我这一天赐良机。
只要能把孔融说服劝降到许都,他就有机会换一身更漂亮的行头来换。
可是对于这些,孔融还真没当回事,甚至还一本正经的给许多上上了一团客,这就搞得孔连无比尴尬,他实在想不通,以孔融在当今天下的声望,入朝为官那才算是正途,现在的孔府,还真没有一位有实权,既然被曹公如此器重,为何就不知变通,改换门庭呢,更何况曹公为了怕他难做,专程让他在朝廷出仕,就此一点便知曹公对他的看重了。
要知道曹公对待寒门和氏族那可是两个态度,就他所知,这还是曹公头一次为了一个人如此妥协,可客人呢,居然对他会是如此嘴脸,他还真有些为曹公抱不平了,当然了,以他的身份,是不额能对曹公指手画脚的,可是他真的不爽。
孔融他又什么能耐?
如果真有能耐的话,刘澜会把他闲置起来不委以重任?对现在的刘澜来说,人才才是首要的,不然也不会在秣陵搞什么招贤令,唯才是举,可见孔融并没有什么果然之处,甚至可以说曹操这一回是真看走眼了。
孔连为他可惜,唉,事到如今,继续这么僵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任何的效果,只好决定起身告辞,可是在关键时刻,就算是在腹中打了无数遍的槽糕,但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叔父。“孔连刚说了这么一句,不想孔融一摆手,丫鬟们便进屋厅中,又捧着茶水来了,看着那慢慢的茶水,他彻底崩溃了,说道:“叔父,不必奉茶了,孩儿这就走。”
他说着,站起了身,恭恭敬敬朝孔融施礼之后便要告辞而去,可在就要抬腿离开的一刻,他终归还是没有忍住,说道:“叔父,孩儿是真的不明白,你应该看出来了,这一回曹公是带着诚意来的,不然家父绝不可能让孩儿来当这个说客,如果您觉得孩儿这是和父亲骗叔父入许都,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孔连摇着头,有些激动:“孩儿来时,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当孩儿来到秣陵之后,看到叔父您的处境,孩儿才会如此坚持,以叔父您的能耐,别说九卿少府了,就是三公也绰绰有余,可是您现在在秣陵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啊,孩儿为叔父您屈啊,叔父您的才学,世人谁人不知,可那刘澜,却如此欺人太甚,什么劝学从事什么典学校尉,叔父您当初在北海,怎么说也是一郡太守,到了秣陵,就成了这教书匠了?连家父的县令都不如,这样的刘澜,叔父您还留下来干什么?
孔连有没有才学,有,可他并没有用到正路上,尤其是这些年天下大乱,什么儒经在这个世道根本就不可能有所施展,所以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研究人心之上,就逢迎讨巧这一点上阵没人比得上他,当然他最自得的还是透视人心。
叔父自从拒绝了刘澜出仕,就一直买醉,这是为了什么,空有抱负而无法施展,不然的话他就算再嗜酒如命,也不可能成天买醉,这是为了什么,破罐子破摔,他有怎么能忍心见这叔父沉沦下去,所以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叔父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必须要去一个能展您生平所学的地方,在刘澜这里,是为了大汉的天下,到天子身边,更是为了大汉的天下,叔父,怎么这个理儿,您就是看不懂呢。
他说着,站起了身,恭恭敬敬朝孔融施礼之后便要告辞而去,可在就要抬腿离开的一刻,他终归还是没有忍住,说道:“叔父,孩儿是真的不明白,你应该看出来了,这一回曹公是带着诚意来的,不然家父绝不可能让孩儿来当这个说客,如果您觉得孩儿这是和父亲骗叔父入许都,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孔连摇着头,有些激动:“孩儿来时,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当孩儿来到秣陵之后,看到叔父您的处境,孩儿才会如此坚持,以叔父您的能耐,别说九卿少府了,就是三公也绰绰有余,可是您现在在秣陵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啊,孩儿为叔父您屈啊,叔父您的才学,世人谁人不知,可那刘澜,却如此欺人太甚,什么劝学从事什么典学校尉,叔父您当初在北海,怎么说也是一郡太守,到了秣陵,就成了这教书匠了?连家父的县令都不如,这样的刘澜,叔父您还留下来干什么?
孔连有没有才学,有,可他并没有用到正路上,尤其是这些年天下大乱,什么儒经在这个世道根本就不可能有所施展,所以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研究人心之上,就逢迎讨巧这一点上阵没人比得上他,当然他最自得的还是透视人心。
叔父自从拒绝了刘澜出仕,就一直买醉,这是为了什么,空有抱负而无法施展,不然的话他就算再嗜酒如命,也不可能成天买醉,这是为了什么,破罐子破摔,他有怎么能忍心见这叔父沉沦下去,所以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叔父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必须要去一个能展您生平所学的地方,在刘澜这里,是为了大汉的天下,到天子身边,更是为了大汉的天下,叔父,怎么这个理儿,您就是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