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又该如何才能防止许贡和孙策对大挪移的威胁呢,或者说在这之前又该如何解决吴郡的威胁呢,当时没有继续攻打许贡,是因为徐州之战,刘澜不希望凉茂作战,这才收兵,现在虽然主力并没有调远,可是再想安排部队攻打吴郡,可能没那么轻松了,而且还有严白虎,对付他们的联军,张颌和太史慈能成吗?
刘澜一阵心烦意乱,徐庶也同样如此,他这一路想到了很多可能,但这些都是台面上的威胁,现在突然冒出这些一直未在他考虑之中的敌人,他也和刘澜一样,头疼。
连徐庶,刘澜现在最为倚重的谋主,他的军师如此重量级的幕僚都是如此表现,可想而知刘澜此刻的心情,他在招徐庶回来之时,其实也有过考虑未必有解决的办法,但是终归要尝试,现在虽然有了一些办法,但毕竟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
徐州这一仗,不利的消息不利的局面已经让刘澜真的有些想要放弃了,没有任何一处有好消息传来,这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
徐庶看了眼刘澜,突然问道:“云长哪里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没有,他在琅琊的时间也不短了,依旧对文丑无能为力吗?”
“对,这是他最新传来的战报。”刘澜从一摞文书中找出了关羽的战报,以及他想到对付文丑的想法,徐庶接过只扫了一眼,便叹了一声:“文丑可要比颜良聪明得多。”
刘澜眉头一皱,他立刻想到了当年在酸枣初识文丑的情形,说道:“从战争中学习战争,文丑和多年前以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主公没有想到文丑能有今天吗。”
“想得到吗?初见他时,他与翼德一个样,你能够想到有一天翼德会变得能够与云长斗个奇虎相当?”
“确实想不到。”
徐庶笑着说,笑声戛然而止,忽然徐庶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主公,你说着会不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会让文丑变得如此小心谨慎?”
“你是说……”刘澜一瞬间想到了几种可能,首先就是他自知不是关羽的对手,所以反倒一门心思防御起来,如果换成别人可能早与文丑交上手了,但正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强大,反而让他坚定了信念,缓缓点头,道:“似翼德这样的武人却也明白孰强孰弱,但是他们在性格上却都有着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脾性暴躁,如果云长可以加以利用的话,未必不能破敌。”
让翼德和云长交战,他也会选择死手不出,可是死守毕竟是逼不得已并不是心甘情愿,但如果利用其弱点,叫阵辱骂是完全可以把其引出来决一死战的,这一点云长忽略了,他也忽略了,说道:“还是军师心思如发啊,这件事我觉得就如你说的这样,文丑是知道主动出击必败无疑,所以他才会死守即丘,甚至还摆出这样一个犄角之势来,说白了就是要避免与云长交手,这样一来,要逼文丑交战,看起来是没有任何可能。除非激怒他,让他在愤怒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样云长的机会也就的过来了。
“可是激怒文丑虽然容易,但是他对于守城的信念到底有多强我们并不知晓,如果他坚定信念守城,可能不管云长花费多大的努力,也都会一无所获。”
“云长现在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我们可以提醒他一下,如果成功则徐州之危可解,如果不成,那么他也就没什么继续留在琅琊的必要了,让他尽快与我汇合则也就成了眼下当务之急。”
徐庶和刘澜最终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之前刘澜虽然给足了关羽时间,但是现在就必须要限定一个时间,不然的话他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不要忘记在他们的身边还有着曹操这个最大的威胁。
“主公,我觉得您的视线现在被束缚了起来,即丘一战单独来看是徐州之战的重中之重,但如果放在整个徐州战场之上,反而又只是一场局部的战斗,如果我们跳出这个束缚,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看待徐州之战,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你的意思?”
“比如说曹操。”徐庶走到一侧悬挂着巨大徐州地图之前,如果我们通盘考虑徐州之战的话,那么首先就要明确的一点,就是曹操为何没有出兵的打算?比起文丑,其实卑职更关心曹操,主公曾经说过,您一直认为,曹操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所以在出现对我不利的局面下,他是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的,但是他现在却正表现出了好像要等着过冬的样子,这算什么呢?
“等待时机,还是说他不愿轻举妄动,又或者说他不愿与我们在现阶段交手,所以他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曹操等待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