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的徐州军纷纷后退,心有余悸看着杀来的庐江守军,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纪灵看着他们的反应,大叫着,杀向徐州军,这是发泄,更是宣泄,刚才的情形多么危急,差一点就要被徐州军拿下城楼,几乎是生死关头,纪灵的杀出挽留了危局,力挽狂澜不说,还带领着守军疯狂反击,士气瞬间高涨,也正是士气此消彼长之下,庐江军终于把徐州军疯狂的攻势给终遏制了下来,而在下一秒,更是直接吹响了反击号角,将徐州军全部撵下了庐江城头。
徐州军再一次狼狈退去,而在此时的徐州军大营,从张辽部开始进攻就一直盯着战局的太史慈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大营,看了两波进攻,就已经能够看到今天的整个结果,不出意外,又是徒劳无功的一天,除非有什么奇迹发生,不然绝无可能拿下庐江,所以他也就不报任何希望,直接返回了大营。
比起心情急切的太史慈,张辽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失,紧锁着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仗太难了,攻城向来就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只是这一次代价有点大,一边的张汎看在眼里,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这情况不多见,尤其是对他这样的大嘴,向来都是口无遮拦,但是此时他忍住了,因为弟弟在担忧什么他明白,所以他不敢多嘴。
“庐江守军充足,粮草充裕,现在一门心思死守,这一仗可不好打了。”虽然大哥没张嘴,但张辽还是开口说道,困不死,又攻不下,太困难了,这样天天耗着,什么时候才是头,关键如果一直耗下去就能破城,那就简单了,关键人家粮草充裕,根本耗不过,太难了,还能有什么办法破城呢?
“强攻无疑是最后的选择,最无奈的办法,可是没有办法难道就不攻城了,没有选择,文远,只能强攻!”
“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的意思是是除了强攻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这样强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损失太大了,我在想如果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破城,那就能极大的减少伤亡了不是吗?”
张汎有点无语,摊着手说:“办法我是想不出来,如果真有什么好办法,你、太史慈和张颌早就想出来了,正因为想不出来,这才强攻,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真有什么好的办法,早就想到了,甚至早就破城了,还用等到现在?”
“唉!”大哥的话虽不假,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知为何就是让人心里的火一直冒,有点气人,如果这话是别人说,那他绝对会呵斥一番,没办法?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只不过是想不到罢了,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不想能有办法?
可这番话他只能从口中憋回去,毕竟这是他的大哥啊,只能忍了,是他所问非人,就不该问他。
第三波进攻又发起了,纪灵留在后防进行着短暂的休息,但是没有他和有他的守军几乎是两支部队,眼见着徐州军的攻势越来越猛,刚恢复了一些体力的纪灵又一次加入了战斗,手舞着三尖两刃刀杀向了登上城楼的徐州军,但凡被他盯上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而他脸上的血污虽然清洗,但在眨眼之间,又被溅了满脸。
纪灵摸了一把血污,大叫一声:“杀啊!”
他的喊杀声去同晴天霹雳在狂野砸响,瞬间便传遍了整个城楼,所有人在他的激励冲向徐州军,朝他们杀了过去。
曾几何时,他们眼中的神将有飘逸着长须,微眯着双眼的关羽,有如天神一般大杀四方的张飞,但是此刻,那拿着三尖两刃刀的纪灵,加入了这个行列,在徐州军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但这种印记却与关羽张飞不同因为他们带来的是希望,而纪灵带来的却是绝望。
提着三尖两刃刀,傲立场中的纪灵现在只要是一个眼神,徐州军就会下意识的纷纷后退,避其锋芒,深怕这杀神一般的男人发现自己,朝自己杀来。
这种感觉他们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因为现在群发生的正在反转,曾经的他们就如同现在的庐江守军,身份的调换,带来的结果也自然变换,他们就好像曾经的手下败将,不敢靠近,而靠近纪灵者,已经都变成了刀下的亡魂。
纪灵手握三尖两刃刀,一刀便劈向一名迎面杀来的徐州士卒,将他一劈两段,随后斜向转身,再次横扫一刀,又将另一人拦腰斩断,继续向前突击,异常熟练的将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捅,刀尖直插徐州军心腹之中,眨眼之间便结果了三名徐州军的纪灵大吼一声:“兄弟们,徐州军也不过如此,随我杀啊!”
“杀啊!”
纪灵这疯狂的杀戮,立时让庐江守军士气大震,大叫着紧追纪灵向徐州军杀了过去,手中环首刀连劈带砍瞬间杀死数名徐州军士。
狼狈不堪的徐州军纷纷后退,心有余悸看着杀来的庐江守军,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纪灵看着他们的反应,大叫着,杀向徐州军,这是发泄,更是宣泄,刚才的情形多么危急,差一点就要被徐州军拿下城楼,几乎是生死关头,纪灵的杀出挽留了危局,力挽狂澜不说,还带领着守军疯狂反击,士气瞬间高涨,也正是士气此消彼长之下,庐江军终于把徐州军疯狂的攻势给终遏制了下来,而在下一秒,更是直接吹响了反击号角,将徐州军全部撵下了庐江城头。
徐州军再一次狼狈退去,而在此时的徐州军大营,从张辽部开始进攻就一直盯着战局的太史慈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大营,看了两波进攻,就已经能够看到今天的整个结果,不出意外,又是徒劳无功的一天,除非有什么奇迹发生,不然绝无可能拿下庐江,所以他也就不报任何希望,直接返回了大营。
比起心情急切的太史慈,张辽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失,紧锁着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仗太难了,攻城向来就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只是这一次代价有点大,一边的张汎看在眼里,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这情况不多见,尤其是对他这样的大嘴,向来都是口无遮拦,但是此时他忍住了,因为弟弟在担忧什么他明白,所以他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