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个刚刚相识的男女便在这里优雅的茅庐里赤身***,做了些有违道德的事。
————
清晨,凤倾狂幽幽一睁眼,竟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床上,心中不由得一阵诧异。
然而,当她发现身边还躺着个宇文长恭时,禁不住尖叫起来:“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还在做着美梦的宇文长恭,一听见凤倾狂的尖叫便猛地惊醒过来。随后,腾地起身,望着身边惊慌失措的女子关切地问道:“娘子怎么了?”
“怎么了?欧阳长恭你个王八蛋,你说怎么了?你明明睡在地上啊,现在为何爬上了我的床?”望着一脸无辜的宇文长恭,凤倾狂简直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面对凤倾狂的指责,宇文长恭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喝多了酒,然后的然后,就断片了。不过,他倒是记得自己在梦里同凤倾狂行了房事。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如此一想,他似乎明白了凤倾狂此刻的心情。于是,便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道:“倾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你大爷!”愤怒地凤倾狂一脚便叫宇文长恭踹下了床,不过呢,至于昨晚上宇文长恭到底对她做没做出格的事,她又不傻,怎么会不清楚?
“娘子,我错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被踹下床的宇文长恭顾不得身上传来的丝丝疼痛,立马可怜巴巴地望着凤倾狂请求原谅。
“不原谅。”凤倾狂一口拒绝,心想着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地教训宇文长恭一番,谁叫他昨晚上非得把自己关起来。
“女王大人,我真的错了……”宇文长恭故意拖长声音向凤倾狂道歉,不过他心里有预感这次的事情并没有自己相信的那么简单。
“滚犊子,我要和你绝交!”凤倾狂板着一张脸,盛气凌人地说道。
“不要这么绝情嘛。”宇文长恭还在继续做战斗,他清楚凤倾狂的性格,知道她也就是同自己耍耍脾气罢了。
“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凤倾狂用愤愤不平的语气说道,心里却是一阵酸爽:宇文长恭,姐姐我这次要好好修理一顿。
“不走。”宇文长恭强烈抗议,然而他看凤倾狂的眼神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坑了。
“走不走!”凤倾狂加重了语气,准备轰人。
谁料,聪明的宇文长恭竟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被看穿了吗?
凤倾狂下意识地一怔,可是当她记起宇文长恭是个腹黑的人时,立马觉得没有什么稀奇。既然他都开口让自己提条件了,那她怎么能不成全他的心愿呢?
只见,她思忖了一会儿,随即拿出了笔墨纸砚,大笔潇洒地一挥,便又是一封休书新鲜出炉。
“签了吧?”她将休书递给宇文长恭后,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无所谓。
一见是休书,宇文长恭可不干了,分分钟便将那纸撕成碎末,生气地说道:“其他的什么事儿都行,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你简直不要太过分!”凤倾狂死死地瞪着宇文长恭生气地说道,同时她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做的够过分了,他为何就是不肯同自己和离。
突然,宇文长恭又换上了一副呆萌的表情,满脸傲娇地对凤倾狂说道:“娘子,你都要怀上小猴子了,怎么可以把我赶走?”
怀个屁的小猴子?
凤倾狂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句,不过呢,她认为既然现在让宇文长恭签休书比登天还难,倒不出换个其他的条件。
于是,只见她大笔又是一挥,再宣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下几句话来,紧接着又逼着宇文长恭签字。
“不会又是休书吧?”宇文长恭脸上满是担忧,吓得都不敢去接那张写满字的纸。
“当然不是。”凤倾狂一口否认,媚眼一转,眼底尽是狡诈之色。
“不是就好。”闻言,宇文长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而,当他看到纸上写着的条条例例时,表示脑袋都大了。
“这又是要干什么?”他感觉现在的自个儿压根跟不上凤倾狂的节奏。
“约法三章啊!”凤倾狂简单粗暴地回答,脸上带着极强的压迫力。
宇文长恭猛地打了个寒颤,而后,拿起笔,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递给了凤倾狂:“这下满意了吧?”
不过,在他心里却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毕竟凤倾狂已经不打算同自己和离,他自然也是知足常乐。
“嗯,乖。”凤倾狂看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合约,笑得一脸温柔,还不忘用手拍了拍宇文长恭的肩膀。
“额。”宇文长恭满脸无奈地瞅了阴险狡猾的凤倾狂,隐约之中,却是觉得自己中了圈套。
这不,几日后,宇文长恭兴高采烈地拿了皇上赏的金缕玉衣给凤倾狂送去。
谁料,到了南苑,却没有看到她的踪影。
问了下人,得到的回答是:“太子妃说,您特许她到处跑。”
这个女人现在真的是愈发地目中无人了。
宇文长恭在心里恨得直痒痒,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他当初非得跟她签什么合约呢。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早已打点好静香和涟漪,让她们随时为自己报告凤倾狂的行为举止。不消说,这效果那是真是赞。
————
自从和宇文长恭约法三章后,凤倾狂感觉自己的生活潇洒了不少。
当然,令她相当苦恼的是自己身边的两个丫环竟然都投靠了自己的死对头。
若不是她那天夜里偷偷去同夜鹰见面,寻问自己帮会的情况,回来时,亲眼瞥见那两丫环收了宇文长恭的钱,她也许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这似乎一点也不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毕竟她只是想悠哉悠哉地想几天清福,况且自己还有合约在手,宇文长恭又能奈她何?
“娘娘,今儿个好热闹啊。”静香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当然热闹了,今天可是上元节。”涟漪浅笑着回答。
“上元节?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凤倾狂闻言,眼前不觉闪过一道亮光。倘若她记得没错古代的上元节可是有灯会的,而且那场面壮观不已。
“当然好玩喽,还有假面灯会呢。”涟漪微笑地说着,随后又解释了一堆关于上元节的传统,听得凤倾狂和静香激动不已。
这不,凤倾狂走到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前,怎么都不肯动了。
“娘娘,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东宫吧。”静香仰头望了一眼天色,又想起宇文长恭的嘱咐,不禁提了胆地说道。不过,她心里却也是对这假面灯会期盼不已。
凤倾狂看出了静香眼里的憧憬,于是挑唆道:“你们不觉得上元节一年才一次很不容易的嘛,要是错过了,还得等一年呢,何不趁着年轻好好地玩耍一番?”
“娘娘说的也对哦。”静香明显被说得动了心。
“娘娘还是回东宫吧,毕竟天色已晚,要是您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可怎么跟太子爷交待?”涟漪满脸担忧地说着,心里也自是记着太子的嘱咐。
当然,凤倾狂可不会听从涟漪这个小丫头的话,竟自顾自地选起了面具。
“好看吗?”她挑了个昆仑奴的面具,戴在脸上,扭头问涟漪和静香。
静香和涟漪同时摇头,表示实在理解不了凤倾狂的审美观。
不过,凤倾狂却像是偏偏看上了那个面具一样,戴上后,说什么也不肯摘下来。而那卖面具的老板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昆仑奴的面具可是上元节上的珍品,可惜由于长得不好看,买的人并不多。”
闻言,凤倾狂便让涟漪和静香也分别买了昆仑奴的面具,说是一会儿走丢了好找人。
果不其然,才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三人便走散了。
凤倾狂倒是乐得清闲,心想终于没有人缠着自己了。于是,她开始自由自在地在灯会上看热闹,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习俗。
然而,她自己一个人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孤单,所以逛了一会儿后,便开始寻找静香和涟漪的影子。
默默地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不禁有点晕乎。终于,她在一个卖糖人的小摊上看到了一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人。
于是,她激动万分地跑了过去,并拍了一下人家的肩膀,愉悦地说道:“让我猜猜你是涟漪,还是静香?”
可是,那戴昆仑奴面具的人明显一怔,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姑娘,你认错人了。”
————
作死王回来更新了,呜呜,你们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