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萧林轩等人面前的,是一个极为宽阔的火山口,一缕缕泛着火毒的炽热烟雾不断的被喷吐而出,在那火山口的中心处,有着一个约莫几丈大小左右的小池,此刻的水池中极为稀少,只能隐隐间看见一点火红之色,犹如岩浆一般。
“大人,那便是天山血潭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能量潮汐的最高峰,待得达到高峰期时,整座山脉的能量都会在这火山口凝聚,而到时候血潭也会满溢,如果想要突破瓶颈,需要在那个时候进入才行。”金石手指指着火山口中心位置的那个水池一脸谄笑的道,“不过大人,这天山血潭之内,拥有着极重的火毒,越往下越深,所以不能在里面多留,顶多三天时间,必须出来,否则火毒入体,驱逐起来极为困难,这里的火毒乃是无数年淤积而成,一旦入体,便是佘如跗骨之蛆般,若非是一些高等级的炼药师,恐怕无人能解。”
萧林轩早就已经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旋即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这对我没一点用处,我会留下后手阻挡其他人进入,至于你们噬金鼠一族,在我进入之后,可以进来五个人。”
“多谢大人恩赐!”金石连忙笑着应道,虽然说萧林轩的所为已经违背了常例,但是,人家有这份实力啊,以自己一族根本无法与之对抗,还不如任对方行事,关键还是,自己噬金鼠一族得到了五个名额,这可比往常足足多出了三个名额。该知足了!
随着萧林轩摆了摆手,金石旋即非常识趣的退去,萧林轩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自然容不得他们再来与自己分享这天山血潭之中的潮汐力量,顿时制作好的伪分身一百颗六级魔核撒出去五十颗,在他的控制下立在必经之路上空,只要有人硬闯就会发下雷霆一击。
就在萧林轩耐心等待的时候,五名年轻一辈的六阶噬金鼠族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天目山顶,看着前面的四道身影,静静的等待着,不敢有丝毫的异动,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得太大,生怕得罪了眼前这几位煞星。
第二天大早,十多名年轻强者相继突破了迷阵,来到了天山台前,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着他们的竟然不是以往的噬金鼠族中的声波大阵,而是金石族长。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各位,这一次有位来历极大的大人想要借用天山血潭的力量,所以还请各位返回,等待三年之后再来吧。”金石万分无奈的出声道,眼前这十几位可都是大有来头的年轻强者,他噬金鼠一族虽然并不惧怕,但也不敢过分得罪,只是一看头顶隐隐约约散发出恐怖气息的魔核,却又不得不开口。
果然,一听到这话,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强者门顿时吵嚷一片,其中,又以黄泉阁的王磊叫嚷的最为凶狠:“金族长,你这莫不是在找托词,想要独占天目山血潭吧!”
金石一听这话,不由得为之大感不喜,当即一声冷哼道:“阁下如果不相信我金石的话,尽管自己往上闯就是,只要你有本事,我绝无异议。”
“闯就闯。”王磊一声大喝,旋即向着山道上冲去。
“擅闯禁地者,杀无赦!”一声冷哼好像来自九幽地下,上空的一颗魔核顿时发出一道气流,王磊奔驰的身形陡然为之一震,旋即被气流包围切割成血雾般洒在丈间!
恐怖!身为巅峰斗皇的黄泉阁王磊就这么死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却是谁也不敢再提强闯山道的事情。
太阳逐渐偏西,伴随着一道惊雷炸响,猛的从天际云层之中传下,恐怖的声响,震荡天地,风起云涌!
突然出现的惊雷声音,却也令萧林轩为之一惊,抬起头来,却是见到天空上那五彩能量潮汐居然停止了扩散,一个巨大的五彩漩涡出现在了火山口上空,缓缓旋转间,萧林轩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极为可怕的磅礴能量,正在疯狂的对着天空凝聚而来。
“等了这么久,传说之中的血潭终于要出现了么?”见到天空上的这般异变,萧林轩眼中涌现出一抹喜意。
随着天空上巨大的五彩能量漩涡出现,这片天际的能量也是变得剧烈波动了起来,一股股能量宛如五彩匹练般,源源不断的灌入漩涡之内,令得其旋转速度,也是随之加快。
伴随漩涡旋转速度加快,一股飓风也是凭空出现,呜呜的在山顶之上肆虐,飓风犹如刀锋般,刮过山顶,直接是在一阵嗤嗤声响中,在一些巨石之上留下手臂粗壮的裂缝。
雄浑的斗气自萧林轩体内暴涌而出,身体犹如磐石般的站于高坡上纹丝不动,不提萧林轩,噬金鼠一族的五个青年高手,也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自然丝毫不惧。
天空上,能量漩涡的面积越来越大,其中所蕴含的能量,也是越来越恐怖,某一个瞬间,其旋转速度终于是逐渐变得缓慢而下,旋即漩涡微微一顿,漩涡中心处,一道强光陡然爆发!
“嘭!”
突如其来的强芒几乎笼罩了整今天目山脉,这一刻,那弥漫山脉的浓雾,居然都是在这光芒之中变得稀薄了下来!在强芒出现的那一霎,能量漩涡猛的一颤,旋即一道足有几十火庞大的五彩能量柱,犹如能量炮般,嘭的一声,自漩涡之内爆喷而出,而其目棒,赫然便是直指下方格火山口。在如此可怕的能量光柱之下,萧林轩等人的脸色也是微变,身形急忙后退。
“轰!”
光柱速度极为迅猛,仅仅一闪之间,便是狠狠的落进了庞大的火山口之内,旋即,一道庞大的气浪顿时席卷而出,一时间,火山口周围的怪石,顿时纷纷爆裂而开。
萧林轩等人脚掌搽着地面退了将近十多米,方才缓缓稳住身形,望着那转眼间变得空空荡荡的山顶,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