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两人独处的房间里外面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八∵八∵读∵书,.↗.▲o
不过,根据一些护士小姐姐们的言论可知:
某位心情大好的团子小姐走出去的时候,走路都是轻飘飘的,逢人就是满脸的傻笑。
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美好世界里的由比滨结衣被另一位行色匆匆的人给装了个满怀。相比于一屁股跌倒在地的由比滨结衣,有着模特一样高挑身材的冬马和纱之后后退几步就稳住中心。
“呀~~抱歉,抱歉。”
由比滨结衣揉了揉被狠狠摔了一下的屁股,连忙的道歉。
“没事。”
心急如焚的冬马和纱本来连看撞倒自己那个人想法都没有,只不过听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女生的声音之后多看几眼。
“由比滨同学?”
“冬马同学也是来看望小易的吗?他就在病房那里,需要我领你去吗?”
看到了是冬马和纱,由比滨结衣好意的询问是否要帮忙。
“.................”
“.................”
冬马和纱并未回答,只是看了看由比滨结衣的衣着之后眼神里又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不必了,我已经从护士那里了解了。”
如是回答了由比滨结衣的善意,冬马和纱快步的向易凌缘病房那里走去,只扔下一句话让由比滨结衣突然的满面羞红。
“胸前衣服的扣子扣错了”
慌慌张张的跑到洗手间去整理衣服的由比滨结衣,在不知用冷水拍了几次脸之后才勉强恢复正常的脸色。
“小易,他也真是的,接吻的时候不要乱摸啊~~”
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丸子头,由比滨结衣一边眼神幽怨的向某个让自己出糗的埋怨。→+八→.八**读书,.↓.o≥
只是,就这丝毫不愿用重一点语气埋怨样子就知道,下一次又是如何了。
病房
幸福的吃着由比滨结衣留下来的甜点的易凌缘还丝毫不知道有着大恐怖降临。
房门直接被粗暴的推开,相比于前两位比较礼貌的访客,这次似乎来了个不速之客。
“冬马!”
看到冬马和纱一身黑衣英姿飒爽的推门而入,易凌缘十分的开心和惊喜。
易凌缘自知自己做那任性的事情,最为担心的就是那冬马和纱。若非,易凌缘提前拜托好平冢静恐怕自己还没说几句话就要被冬马和纱给冲上来拉着去医院了。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易凌缘的脸上抑制不住笑容,张开双臂等待着冬马和纱扑到自己的怀里。
可惜,由比滨结衣的探病将这原本很有可能出现情况扼杀在摇篮之中。
冬马和纱难以抑制自己怒气的一脚提到易凌缘的小腿上,顺带一提,冬马和纱今天穿的是小皮靴。
随后就是一个人形物体痛苦的倒在病床上左右的滚来滚去,因为左手受伤了只能悲催的用右手捂着左脚的小腿。
看着易凌缘这幅痛苦的样子,冬马和纱原地的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心里那些酸楚和窝火也发出去了。
只不过,过来好久看床上这个渣男还是十分的痛苦,到是让冬马和纱有些担心更有些后悔。
站的远远的冬马和纱戳戳病床上那个摇晃的家伙。
“喂,喂~,你没事吧....”
冬马和纱被易凌缘各种的恶作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类似于装可怜这种的招数也不是没有用过。
可惜,由于某个人渣易凌缘先生在哄骗女孩子的时候演技时常能够从cxk级别暴增到影帝级别,所以冬马和纱也实在是分不清这个家伙竟是在骗自己还是真的自己这次下手重了。
“感觉这次冬马你不帮我吹一吹的话就好不了了。”
易凌缘从病床上坐起,神色严肃的对着冬马和纱说道。
“你刚才果然又想骗我!”
冬马和纱那如狼一样锐利危险的眼神再次出现,毫不客气的一阵小拳拳锤在易凌缘的胸前。
不同与由比滨结衣那撒娇式的打闹,冬马和纱这几拳锤的易凌缘一阵呲牙咧嘴。
好在让冬马和纱出气完了之后,还是比较平静的至少生命危险这一项已经排除了。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难得月色。易凌缘干脆提议两个人一起去庭院里散步。
“你是不是有想出来什么坏心眼?”
对此冬马和纱审视的质问,易凌缘自然是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就差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好人了。
“如果我说在庭院里比较方便逃跑这一点算不算?”
“你说呢?”
冬马和纱的右脚踩着小皮靴鞋尖点在地面上,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其实我只是想和和纱你一起赏月而已。”
“和纱,你觉得怎么样?”
易凌缘起身向冬马和纱伸出右手。
“又是这招,故作亲密的称呼我的名字。”
这样说着冬马和纱还是自觉的握住易凌缘的手掌,想了想用自己最近刚学的古文回答道:
“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这家医院的庭院环境就不必多说了,昂贵的费用就足以支撑起一个幽静,适合散心的庭院来了。
各式的树木颇多,但是很少有花朵,大概是是考虑可能有病人对花粉过敏这一可能。
估计建造这个庭院的院长对于苏州的园林颇有造诣,每一处的布局多少能看出一些匠心,而其中修建裁剪好的树木和郁郁葱葱的竹子更是让人感受到丝丝的清凉沁入心中。
月色的照应下,两人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医生说正常恢复的话不会影响以后弹琴的。”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冬马和纱这才稍稍安心的和易凌缘靠在一起,共同的有心思欣赏这份景色。
步履在一颗枝叶宽大的树下,易凌缘说道:
“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凌缘你要不要听?”
“叫什么?”
“要我唱给你听吗?”
“嗯。”
冬马和纱的歌声响起:
“内心感受到的痛楚,冷彻心扉”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给我温暖,解开我冰冻的心”
“我一直这样深信不疑着”
伴随着淡淡的哀伤,幽静的庭院之间,清唱的歌声飘远,冬马和纱的手指轻盈的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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